口。
“殿下误会了,我并非不想嫁给你,更对二殿下没有一丝多余的想法。”
闻淮卿正因自己的孟浪暗自懊恼,听得温筳沙哑的声音,掌心微微发痒,他动了动喉口,固执地抬眼看着她陈述道:“可你却并不高兴,还与二哥拉拉扯扯。”
言语中不同以往的冷静与自信,反而隐隐含了几分委屈与酸意,令温筳心底略微发软。
她扯了扯嘴角,讨好般地主动拉住闻淮卿的衣袖,红着脸,难得娇嗔道:“还不是因为殿下?”
“因为我什么?”闻淮卿当真对女人突变的心思十分茫然,反手就将她的手包在滚烫的掌心中,不解地问道。
温筳抬头直直看着闻淮卿的双眸,认真道:“自然是因为殿下专断独行,连成亲这般大事都不曾与我商议。”
她制止了欲要开口辩解的闻淮卿,接着道:“我自然知道以我如今的情况,殿下请旨,令皇帝赐婚担了不少风险与损失,且与身在太师府的我商议不易。”
“可哪怕是殿下早些提前传信来告知我一声,也好过这般直接宣旨,叫我这般深刻地觉出,连对着殿下,我都要这般身不由己。”
言罢,温筳便略微苦笑一声,旁人如何,她自然不会在意,也不会试图去挑战整个社会的大背景。
可若是连她认定了的闻淮卿也这般想当然尔,并不过问她的意愿,对于一个长在现代,有着平权思想的她而言,实在有些心绪不平。
闻淮卿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到底他并不曾接触过这些女儿家敏感的心思,才与温筳生了误会。
这会知晓是他想岔了,也不在意所为皇子的颜面,十分弯得下腰,低声哄温筳道:“是我错了,下回定不会再如此。”
顿了顿,闻淮卿又扬起一抹笑意,将温筳拉近些许,贴着她的耳边问道:“便原谅我这一回如何,三皇妃。”
灼热的气息打在耳侧,仿佛回到了当初在尚书府时,做了坏事被闻淮卿抓包的时候。
温筳呼吸一滞,继而忍不住笑出了声,心底那点别捏彻底消失不见,轻轻应了一声,半点不羞涩地张开手臂,顺着闻淮卿的意思,将半个身子埋进了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