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妾身的错,妾身这就认了。”
谁也没想到,三姨娘这时候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温筳心下沉重,看了眼偷偷松了口气的罗夫人,平静地问三姨娘道:“我与三姨娘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待我?”
三姨娘掐了下手掌心,强自镇定道。
“妾身实在是看不过眼。自从五小姐归到家里来,府里头就没一阵子安生的。从四小姐六小姐到夫人,哪一桩事情与五小姐无关?”
她拿着帕子虚虚擦了下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哽咽道:“妾身也没想着怎么样,只是瞧着五小姐病了的这些时日,府上安生不少,便想叫五小姐病得就一些罢了。”
这话说得看似合情合理,听得罗贡都微微有些动摇,可细想却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不说这些事都是罗夫人与罗正韵自己折腾出来的,温筳才是那个受害的人,不过些许反击,竟成了被指责的原由。
再者三姨娘不过是个妾室,此前也根本没有牵扯到她的地方,这说辞根本站不住脚!
温筳冷笑,并不想让三姨娘就此糊弄过去,一针见血道。
“三姨娘倒是好心,可有一事我却不明白。采桑分明是我母亲院里的人,你不过是个姨娘,怎么竟也能哄得采桑听了你的话,谋害夫人之女?”
“这....”三姨娘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若无其事道,“采桑是个婢女,再是夫人院子里人,许上些钱财,也就听话了。”
“哦?这么说来,我太师府上的下人,都是些只要使够了钱财,便能谋害主人的?”温筳嘴角噙着一缕奇异的笑,偷换概念道。
三姨娘脸色一僵,支吾道:“自然不是。采桑...采桑只是例外!”
“好个例外,这鲜少的例外竟叫三姨娘如此便撞上了!”
温筵体力本就不佳,此时说话间带着些许疲倦感,可是话里的重量却一分没减。
罗贡有些惊讶的仔细看了一眼自己这不起眼的女儿,她眉目之间的神情此刻居然与他格外相似。
而此时的三姨娘身子抖若筛糠,额头不断冒出细汗。她若是承认了温筳的话,岂不是在说罗夫人管家不严,净出些背主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