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瑾就暴怒地冲进来,打了他一顿,他才隐隐从中查处一点不同寻常的东西。
可惜这许久过去,他千辛万苦,也只查到了当年孟贵妃也是遭人算计,带了个能与冷宫中的熏香混合,便能致死的香囊过去。
孟贵妃怀了孕,闻不得浓烈的熏香,没待多久就走了,因此除了流产之后再难有孕之外,倒也没有伤及性命,死的只有慧妃。
“那香囊不是温夫人的东西吗?”温筳不忍看他郁结的模样,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慰,才疑惑道,“温致魏是二皇子的人,怎么会放任她去损害孟贵妃?”
闻淮卿垂下的长睫动了动,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我早先也以为是孟贵妃的苦肉计,可哪里有女人会拿生育去赌,这才去尚书府里探了好几次。”
“果然让我查到了点东西。温夫人早前是太师府的旁支,估摸着只是个办事的人。要想查出真相,还得从罗府下手。只是罗贡实在老奸巨猾,难以下手。”闻淮卿眼里的光灼烫的惊人,看着温筳时却似又透出点温柔。
“如今只是为难你了。”
温筳被看得有一瞬悸动,慌乱地想要撇开眼神,却又无处安放。
正无措间,外头传来宫人的声音:“殿下,有人来了。”
温筳悚然一惊,与闻淮卿对视一眼,道:“要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