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不必妄自菲薄,传言向来不实的多。〖?愛阅讀l○ve?ueDu.С〇М〗”闻于瑾想要再挣扎一下,“你若是信得过我,此事我来为你解决。”
闻于瑾竟然如此上道!温筳双目骤亮,唰的抬头看着他,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信得过信得过,多谢殿下了。”
被温筳笑容闪到的闻于瑾有些恍惚,跟着露出笑意:“三小姐开心,便是我所求了。”
“二殿下!”
踏进屋中的温棠闻言差点控制不住扭曲的神色,温筳如今不过是个残花败柳,竟还敢在二皇子面前拿乔!
温棠气得脸色扭曲,原本三份媚意的呼唤只剩七分尖利,听得人不自觉蹙眉。
“小女温棠,请殿下安。”温棠好容易控制住,盈盈下拜,抬头时差点又在温筳隐晦的嘲讽眼神中破功。
闻于瑾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恩,你有何事?”
“三姐的规矩向来学得慢,父亲担心她得罪了殿下,特意让我来陪同。”温棠穿了淡粉纱衣罗裙,行动间飘飘袅袅,款款上前。
他早先特意表达过自己对温筳的兴趣,温致魏那个老狐狸不会做出这种惹他厌烦的事情,闻于瑾冷淡看着温棠,那么便是她自作主张了。
“咦?父亲方才刚走,并未提及四妹会来呀。”温筳惊讶地看过去,疑惑道,“而且,四妹往常这个时辰不是该在午歇么?”
温棠一顿,暗恨温筳拆台:“往日是如此,但既然殿下上门,我身为母亲嫡女,无论如何也该来招待殿下。”
对上她期待羞怯的神情,闻于瑾有些厌烦,反正他今日来的目的已经达成,闻淮卿就算同来述衷肠,温府怕也不会同意。
便理也没理温棠,他转头跟温筳柔声道:“是我来得突然,三小姐一时不能接受也无妨,我可以等你,只求三小姐莫要拒绝了我。”
见此,温筳戏精上身,故意憋红了脸,转头不去看闻于瑾,含羞带怯:“二殿下何必如此。”
未全然否决,有戏!闻于瑾心中一定,道:“那我今日便先回去了。”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我等着三小姐。”
温筳脸上骤红,撇头不去看他,闻于瑾才满意地笑了下转身出去:“不必多送。”
无人搭理的温棠面上难堪,待闻于瑾走远,就耐不住上前,扬手就要一巴掌打过去,却被温筳接住甩了开去。
温棠不敢置信得看着这个往常总是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现在却抬头挺胸,气势张扬的三姐,惊道:“你过去果然是装的!”
心中觉得她定是昨夜受了刺激,现下才会如此不管不顾。
温棠忍了口气,意有所指道:“别以为你干的龌龊事儿没人知道,不管你用了什么狐媚手段骗了二殿下欢心,我定不会让你得逞!”
温筳冲她挑衅一笑,以往清秀不起眼的面容竟瞬间显得容色潋滟:“四妹,我拭目以待。”
“你!”温棠气怒不堪,温筳却已经得意地转身跨出了房门。
想起方才院中听到的闲谈,温棠神情阴沉不定:“怜月,你去打听打听,二皇子府上是不是真的送来了求亲文书。”
早已出了屋子,却未走远,而是躲在墙角的温筳一笑。
文书自然是真的有,却是二皇子与温致魏合谋上奏,告倒了林唯义的证据,而非什么求亲文书。
温筳悄声退开,朝道边枝繁叶茂的树杈上望了一眼。楚复如同一只大鸟般无声息地飞下来,一掌将从屋中出来的怜月打晕过去,拖动着丢进高低嶙峋的假山石中。
温筳眼中一亮,令豆沙去守着怜月,转身走进另一山石缝中。
不多时,“怜月”便闪身走到大道上,理了理衣襟,脚步匆匆地朝等在前厅里的温棠而去。
“小姐,奴婢打听清楚了,二皇子府中果然悄悄送了文书模样的东西来,老爷似乎打算越过咱们夫人亲自与二皇子府交换三小姐的庚帖。”
“怜月”伏在温棠耳边,将莫须有的事情说得一板一眼,万分肯定。
温棠听完惊怒交加:“她一个没娘的小贱人,怎么敢?!”
“怜月”暗暗撇了撇嘴,心中腹诽:她没娘又如何,同样正经是个嫡女,温夫人费了那许多心思,她还不是照样能压温棠一头。
“不行,我不能等着孙府递消息来了,我要将那小贱人与人通奸的事情告诉父亲,二皇子殿下还真能娶一个残花败柳回去不成?”
温棠一拍桌子,也不觉手疼,起身就要去寻温致魏。
“我的小姐,这可不成。且不说咱们答应了孙小姐,此事由她出面,往后才能顺顺当当将温筳捏在手心。若是平白捅破了这事儿,只叫咱们府里知道,岂不是便宜了那小贱人?”
被“怜月”拦下,温棠有些气恼:“那你说我该如何?”
“怜月”面上带着同仇敌忾的气愤,转着眼珠给温棠出主意:“老爷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