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决定，小姐怕是劝说不了，但那文书却是放在那里不变的。”
温棠眼中猝然一亮，豁然转头盯住“怜月”，喃喃道：“你说的对，父亲写好的文书从来都是直接放在书房，到递出去之前都不会再看一次。若是我将那小贱人的庚帖换成我自己的。”
原本还有些迟疑不定的话，在温棠口中越说越顺，连带心中期许也愈发高涨：“那时候嫁进二皇子府的，岂不就是我了！”
“奴婢什么也没说。”心中十分满意温棠的上道，“怜月”惶恐地退了一步，似是被温棠的大胆吓到，犹犹豫豫地询问，“那此事是否需要先知会夫人？”
“告诉她做什么。”温棠不耐地摆手，“自从温瑾攀了高枝，母亲越发软弱了，如今连温筳都敢爬到我头上来了。若是告诉了母亲，她怕是要拦着我的。”
说着温棠警告地看了“怜月”一眼：“待我换完文书之前，不许向母亲告状，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可是在我手上的。”
“怜月”白了脸，惊惶地低下头去：“奴婢，奴婢知晓了。”被垂下发丝挡住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恩。”虽听她应下，温棠却仍有些不放心，眯了眯眼忽然道，“算了，未免夜长梦多，你现在就跟我去父亲书房。”
见“怜月”脸色变色，温棠一脸果然如此的神情，冷笑一声，当先往门外跨去。
“还不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