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捕头,这个妇人潜入我房中,偷了我的玉镯,人就交给你了。〖?愛阅讀l○ve?ueDu.С〇М〗”李夫人说完,作势要离开。
“等一下。”花夕从盆栽后面冲出来,大喝一声。
李夫人顿住脚步,看向花夕,眉头紧蹙,心中大为不爽,“哪里来的小丫头?”
她不待花夕回答,转而对袁捕头说,“袁捕头,这丫头私闯李府,还请袁捕头一并带走。”
“等一下。”花夕娇叱一声。
她学着袁捕头刚才拱手的模样,向李夫人拱手作揖,“李夫人,小女是芸娘的女儿,因为惦记娘亲才偷偷跑了进来。”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目无法纪,无法无天。”李夫人嫌弃的撇过脸去。
“李夫人无真凭实据便拿下我娘,还动用私刑,难道就不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花夕反问道。
“夕儿。”芸娘忙叫住她,“不可对夫人无礼。”
“本夫人身边的宋妈妈亲眼所见,她便是真凭实据。”李夫人怒指身旁的宋妈妈。
花夕看向宋妈妈,冷哼一声,“即便她是人证,那物证呢?”
“正所谓抓贼要拿脏,仅凭她的一面之词,李夫人就认定我娘偷了东西,还不是目无法纪?”
李夫人一愣,芸娘身上早已搜过,根本不见丢失的玉镯。
“哼,物证只怕早就被你娘藏起来了。”李夫人正色,不屑的哼道。
花夕不再跟她废话,转身看向袁捕头,“捕头大人,我娘是冤枉的,还请捕头大人能给一个伸冤的机会。”
她刚才已经看过这个袁捕头的人设,是个沉着干练,刚正不阿的。
果然,袁捕头听了她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好,我便给你个机会。”
“袁捕头?”李夫人不满道。
袁捕头却轻轻一笑,“李夫人,相信你也希望尽快找到真正的贼人,寻回你的镯子吧?”
李夫人无奈的点点头。
“小丫头,你要如何替你娘伸冤?”袁捕头含笑的看向花夕。
花夕走向宋妈妈,目光灼灼,声色俱厉,“宋妈妈,你亲眼看到我娘偷了李夫人的玉镯?”
宋妈妈抬头看向李夫人,李夫人示意她如实说。
她吞了吞唾液,“是,是我亲眼看见的。”
“你说说当时的情况。”花夕说。
“我...我正好走到房门口,便看到你娘站在夫人的梳妆台前,手上拿着夫人丢失的玉镯。”
“你放屁。”宋妈妈一说完,花夕立马怒喝。
袁捕头瞪大瞳仁,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明明是个狡黠伶俐的女孩,怎么开口如此火辣。
花夕对宋妈妈步步紧逼,稚嫩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睛,“你站在房门口,我娘站在梳妆台前,那我娘就是背对着你,你怎么看到我娘手上拿着玉镯?”
“你倒是说啊。”她一声怒吼,宋妈妈节节后退。
“我...我...”宋妈妈支吾其词,含混不清,最后一脸委屈的看向李夫人,“夫人...”
“再者,你若是亲眼看到我娘偷了夫人的玉镯,何以不当场揭穿,反而让我娘有机会将玉镯带出去?”花夕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这样做岂不是凭白的让李夫人无故损失一枚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