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赛车服的一群人中一人看见段江长,停止了和队友的对话,看着段江长“呦”了声,语气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这不是手下败将嘛,又想来找虐了?”
本已经早忘了这件事的段江长,被他又这么突然翻出来,一张清秀的俊脸别提有多难看了。|?爱阅讀l○ve?ueDu.С〇М|
段江长:“你们本来就是职业选手,我就是个业余爱好者,赢了我一次也不用见人就挂在嘴边吧,毕竟也不是什么值得好炫耀的事。”
宋学康:“输了就输了,别不承认。”
段江长:“有种就和我比电竞,看谁输谁赢,别在这逼逼赖赖。”
逮着不放了还。
宋学康不屑,嘲讽:“电竞?小学生才玩电竞!”
他的同伴在后面看戏,听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目光触及到站在段江长身边视线一一扫视过他们的少女,立即噤若寒蝉。
那令人看一眼,就仿佛能把人打入十八层地狱的眼神是人间真实存在的?
长相那么仙,为什么眼神那么暗黑,他们好怕!
良好的教养让段江长骂不出来脏话,他只好换了种说法,委婉地说道:“以为某些人的思想停留在井底,没想连井底蛙都还没有赶上,有亿点可怜。”
温多宝把布包抱在怀里,歪头看着段江长脸带着笑说出让宋学康气得不行的话。
默默点头,表示自己有学到了。
“段江长你别觉得这儿是你们段家的地盘你就跟老子叫嚣,老子告诉你,老子不怕!”
宋学康怒吼得唾沫星子都飙出来了,幸好他的前边没站着人,不然人指定被喷得满脸口水。
段江长皮笑肉不笑:“既然知道这是段家的地儿,就乖乖闭嘴跑你们的车,惹怒我……”
意味深长的停顿了下,看宋学康:“我连人带车从二十五层楼扔下去!”
语气很豪横,段家小少爷的亿万身价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仗着个破段家小少爷的身份嘛,就净会拿这些出来唬人。”
嘟嚷了这么一句后,宋学康走开了。
宋学康面上不服,心里更越想越怄气,可事实如此,再怎么不服也得夹着尾巴做人,谁让人家好命,一出生就是在权势滔天的大世家。
他要是有段江长这个富贵命,绝对比段江长还要狂。
塞车正式开始,先是两对里的两名成员出来比,跑了几圈又分别派出双方队伍里的成员看准时机驶进了赛道,你追我赶不分上下。
温多宝坐在观众席,手肘搭在膝盖上,手托着下巴,看着赛道上开着的四辆车:“原来这就是塞车啊,开得这么慢。”
“小朋友你懂不懂塞车?不懂就不要评头论足!”
前排聚精会神看比赛的别队的队员黄番飞,嫌弃地回头看温多宝说道。
温多宝没在意他那不友好的态度,淡淡然哦了声,眼睛依然放在赛道上,音色软:“那就是你们对塞车的定义啊?慢如龟爬,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似是自言自语,但音量还是挺大的,黄番飞觉得这是在说给自己听,黑着张脸不满地回瞪温多宝。
后者显然没把他当回事,看都没看他,眼眸波澜不惊地把玩着手上捏着的一根银针。
还非常随意地把银针插进手心里,表情看着又百无聊赖地拔出来,这样反复循环。
表情与没肉身的提线木偶别无二致,把黄番飞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明明正日当头,他却莫名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温多宝抬头时,前排的黄番飞已经不知所踪,略显茫然。
好好的,人怎么不见了?
比赛开始之前,段江长说有事下楼一趟很快就回来了,这都快半把个钟头了人迟迟不见回。
他们的塞车太没意思一点激情都没有,温多宝把玩完银针把玩着手机。
几分钟前月连微信上扣她请她去店里喝奶茶,还发了一张满桌的奶茶图片过来。
wen:[你们喝吧,我不喝。]
此月彼月:[宝姐,你在干嘛呢?]
wen:[塞车场看手机。]
此月彼月:[这么无聊啊!]
又很快弹出一行字。
[什么?赛车场?宝姐你不早说,塞车我们小姐妹是专业的,保准让宝姐你看得意犹未尽!]
问到了地理位置,立马号召姐妹们出发,正好无聊的头上都要长蘑菇了,得借此机会向宝姐大展一下她们的身手。
到了案上香姐妹们迷糊了,月连反反复复地盯着宝姐发来的地址,又抬头确认了一遍。
没错啊,是二十五层。
刚来帝都不久的她们人生地不熟,自然也是不知道二十五层楼竟然会有赛车场。
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