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甜休了然哦了声,笑得一脸贼兮兮:“去吧去吧,加油给我们老段家生个侄儿出来溜溜狗啊!”
温多宝:“:-)”
好像误会了什么,看着段甜休笑眯眯地对她挥手快点去的手势,她也没多解释,微微颌首。爱.+阅.+读
“甜休姐,多宝姐姐她长得好漂亮的,不过……”温多宝一走,温柔就拉着段甜休边开始作妖。
段甜休不解:“不过什么?”
温柔:“听同学们讲的我也不确定,说多宝姐姐整容。”
绿和茶被她泡得滴水不漏,背后说莫须有的话,还拉着同学出来做她的挡箭牌。
段甜休先是惊讶:“不会吧?”
顷刻稍淡定下来:“你的同学们也太嘴碎了吧,你还是和她们划清界限的好。”
温柔:“……”
段甜休这大脑构造为什么和别人的不一样。
见失败,又开启下一轮的诋毁。
温柔:“甜休姐你不好奇多宝姐姐在学校表现怎么样吗?不想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为人吗?”
“我……我……”欲言又止。
段甜休拧着眉毛看她,表情已经出现不耐烦了。
“多宝姐姐在学校经常打同学的,同学们都不怎么喜欢她,我都不敢相信多宝姐姐看着那么一个安静软萌的女孩子是个暴力狂。”
段甜休捂嘴瞪大眼,吃惊道:“这样啊。”
温柔看着她不可置信的样子,嘴角偷偷满意的笑起了个弧度,正想点头说“是啊”,就听见段甜休接下来未说完的话。
段甜休满眼崇拜,像迷妹终于见到了遥不可及,置身在神坛的偶像:“弟妹那么无敌可爱,她打的应该都是该打的人,好帅!”
无条件地站温多宝。
温柔想去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以前被她碰见她欺负一个女生哭了,指责她说不能掐人不能骂人,要和平相处。
怎么到了温多宝这什么都是对的,真是双标!
温柔气结,想一细尖鞋踩死温多宝的心都有了。
案上香,A级包厢。
段遇瞧着小侄子和不请自来的好友项空,眉宇间的浮现的冷寒比那雪风还要冰冷刺骨。
二人世界,成了四人行。
段遇郁闷得不行。
段江长没见过项空,看着和自家小叔一般大,便擅自叫了他一声“项叔叔”后就大碗吃饭,大口吃肉起来。
吃完这顿他估计他体重得飙升到150加,两个月后还有场晋级赛要打,那时直播镜头塞上可能自家粉丝都要认不出来他是谁。
段江长边吃边用意念想不能吃了,不能再吃下去了,可这菜香啊,这手它有自己的想法啊。
……
温多宝也觉得饭菜合口,比平时多吃了一点,手上夹起菜细嚼慢咽,耳朵静静地听着段遇和项空的谈话。
段遇很不欢迎此时来访的好友,开口第一句就是下了逐客令:“吃完赶紧走!”
极力隐忍着想把两个电灯泡扔出去的冲动。
项空心里嗤笑,他差这顿饭吗?
幼稚,无礼。
项空:“有事就项空,没事就哪凉快向哪滚,未免无情了点吧?”
嘴上是这么说,脸上丝毫不见发怒迹象,反之挂着淡淡地笑,眼神转向段遇旁边座位的小朋友。
“你说是不是啊?弟媳。”
默默小口吃着饭的温多宝突然被cue到,神色平淡如水没有慌张,放下筷子端端正正地坐着后才回答,简短的两字:“不是。”
项空把水杯里的白开一饮而尽,啧啧称奇:“果然是一家子,锋芒一致对准我。”
虽说他土生土长的地方是暮雨州,但他们项家人的祖籍是在帝都,那会要不是父亲的生意惨败加发生战乱,父亲也不会携带着和刚新婚不久的母亲一路没日没夜地逃离,最后定居在大洋彼岸的暮雨洲。
“小婶子,楼上还有塞车表演可观看,要不我们去看看?有个塞车手开得贼溜了!”
段江长打了嗝,看到同样吃好了无聊坐着的温多宝,便提议道。
温多宝觉得那位叫项空的人,突然上门来想必是有事情要和段遇说,这么一想,和段江长说了声“可以”后用眼神朝段遇示意,就一同和段江长走出了包厢。
门一关上,项空如是说道:“小姑娘确实不错,就是略清冷外加护犊子。”
这两点,和段遇不能说毫无相干,只能说一模一样。
段遇顺手拿起温多宝刚喝过的那杯果汁,抿了口:“我看上的人哪有错之理,就算错我也能让它变成对。”
项空哑然,还能好好聊天不?
他们说的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意思上。
只好切入正题:“你可别忘了,还有个总统的妹妹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