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国的使臣都这么闲吗?都这点了还在宫里瞎晃悠。”
谢竹看着那俩南阳来的使臣竟也掺和在这闹剧里,这话自然是说给旁边的人听的,意思明显:你们南阳国的下属也不好好管管?
“南阳国民风开放,多顺民意,大臣倒也随心自若,这南阳陛下治理有方。”
牛头不对马嘴,还不忘夸自己,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我看不见得吧。南阳陛下自登基以来,活得跟和尚似的,深入简出的,指不定是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的勾当。”
“忆安,我可以这么唤你吗?”
“我要不许你就不喊吗?”
“自然不会。”
“随你。”
“忆安可以对南阳陛下有何嫌隙?”
“未曾。”谢竹答得极快。
“撒谎。”
“那你能咬我不成?”
有这好事?
但晏淮章自是有这想法也不敢放肆,只能摇头作罢。
听不大清他们的对话,看样子像是云宿公主跟莲夙在询问御林军这小孩犯了什么事,接着又像是劝说放了这孩子,年纪还小诸如此类的话。
“这戏还未开场就给我截胡?”瞥了眼晏淮章,后者无辜。
谢竹顺墙跳下,好在宫里的墙不太高,摔不死。
这才往那交纷处走去,果然远远就听到那御林军说:“大人你这让我们也不好做,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那莲夙欲讨说一番,谢竹上前解围,拉住那莲夙的手,示意他不要交涉,给他一个眼神,暗示自己来处理。
莲夙默默点头,算同意了,也表示感谢,毕竟自己也只是他国使臣。
“给我压牢里去紧紧看住了!这等小飞贼混进国宴,定是不安好心,指不定是个刺客!”
俩对人马都未曾想到谢竹是这么个态度,怔愣住,那御林军先反应了过来,连忙道谢将人押走。
也只有宋佑知道这老狐狸打着算盘,看着那脸还是啐了一口在他的衣裳上。
“给我看住了!”
“是,王爷。”
一等人都走了,莲夙那脸上不好看,但还是客气道:“贵国治理真是严谨。”
“过奖了。夜也深了,二位还是早些回房歇息吧。”
“哈哈,实不相瞒,我二人绕着绕着就在宫里迷路了,如果王爷有空的话,可否带我们一程?”
“这,恐怕有些为难。”还故作为难状,二人以为求助无望,略感失望,但身后那云宿公主明显气恼。
这人明明就闲着,说什么没空,这不摆明的不想帮忙吗?
话头一转,谢竹欣喜道:“我有一先生倒是可以帮你们领路。”
虽然他一开始便这么打算,但如此一说倒显得不那么刻意了。
“先生,先生。”
“我在。”
那人一脸无奈的从一侧小路走了出来,看着谢竹眼中有些赞赏的意味,而后者只回了他一个挑衅的眼神。
“那就劳烦先生了。”
他可是没有放过莲夙跟云宿那脸上一丝的错愕,虽然收敛的很快,但毕竟在不合时宜的地方与地点,遇到了自己的主子,难免惊吓。
林晚舟,你究竟想干什么。
再见到谢七时,他身上挂了些外伤,衣服多了不少的口子,看来府里进了不少的不速之客。
见谢竹一直盯着自己,谢七也只得立在一旁,没有动静。
“回去后来我房里一趟,现在我们去天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