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水,你何必呢?想必你也时日无多了,何必死扛着跟我过不去,跟君晟哥哥过不去呢?”郝白莲倚靠在温稚水的门框上,摇着头,一脸遗憾。〖?愛阅讀l○ve?ueDu.С〇М〗
温稚水抬眼看着她,“郝白莲,且不说我是否时日无多,就算我现在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温稚水说完便“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的郝白莲直跳脚,门内的温稚水拳头紧握,血从紧握的拳缝里流出滴在地上。
“温稚水,你要活下去!”此时的温稚水求生欲十足。
这一夜过去之后,她便去医院找了温文,跟他说明了咳血的情况,温文给她做了检查和治疗,最后给她拿了药。
“稚水,你总算是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了!记得来我这定期做治疗!”这是温稚水走之前温文带着欣慰的笑容跟她说的话。
温稚水笑着点点头,“你别嫌我麻烦就行!”
温文眼神忽的变得更加温柔,“稚水,只要你转身,我一直都在!”
温稚水没在说话,道过谢之后她就离开了医院。现在的她可没时间也没精力在回应温文的感情了。
从医院出来温稚水没有选择回去休息,而是径直去了公司,那里才是她生命最后一段路上的战场。
从迈进温氏的第一步,她便开始微笑,这一次她没有乘坐总裁专用电梯,而是和大家一起乘坐了员工电梯,大家被这位总裁难得笑容感染,与她相谈甚欢。
温稚水跟着电梯一层一层的停靠去转了每一个部门,吩咐小米给大家买了早餐,上面贴着加油打气的便利贴。
温稚水在用尽全力鼓舞士气,跟她一起并肩作战。
效果显著,整个温氏总部的大楼像是被喷了鸡血一样,都在卯足了劲儿埋头苦干。
温稚水正埋头于办公桌的文件里时,推门而进的郝白莲打扰了她的专注。
“哟,温总还在挣扎吗?”郝白莲双手抱臂,一脸轻佻。
温稚水瞬间怒气上头,想不到这个女人竟敢来她的地盘上撒野。“谁允许你来的!”温稚水眼神冷厉。
郝白莲却不以为然,“奥,我跟君晟哥哥说过了,我跟他说想来看看他未来要吞并的公司,他允许了!”
温稚水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简直到了人类不要脸的极限,“哼郝白莲…”温稚水轻嗤一声。“我想我可以联系人给你搬个吉尼斯世界纪录!”
温稚水这话让郝白莲变了脸,虽然没听懂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温稚水,你什么意思?”
“不要脸,你属世界第一!”温稚水这话说的赤裸,不带一个脏字把郝白莲骂的体无完肤。
随后冲着门外喊到,“小米,把门口保安叫来,有人在咱们地盘上撒野呢!”
小米闻声小跑着过来,“温,温总,我马上叫保安!”
其实郝白莲这点小聪明是有的,不知道怎么躲过了保安和前台的视线混了上来。
“温稚水,你不要太嚣张,你以为你现在还是温氏总裁以后就会一直是吗?君晟哥哥马上就会让你身败名裂,你不要在挣扎了!”
郝白莲不再掩饰她眼里的嫉妒和丑陋,口不择言,口出狂言。
温稚水像是看小丑一般的看着眼前跟疯子一样的女人,“郝白莲,我劝你好好照照镜子,在傅君晟面前把戏演好,他不是个傻子,迟早有一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其实温稚水也不明白傅君晟为何会对一个演技如此拙劣的女人有如此的执念,这个女人是温稚水对傅君晟最大的不解。
他商场上杀伐果断,能力出众,私下也算是人模人样,矜贵有风度,好歹也是她温稚水动过心的男人,怎么会对郝白莲如此上不了台面的女人那么执着。
温稚水不知道傅君晟真正的执着是和他一起逃离生天的小女孩,是和他一起站在夕阳下的烘焙店前流口水的女孩儿,是那个他曾承诺送她一家烘焙的女孩儿。
傅君晟认为郝白莲是她,温稚水不知道他是否是他,她也不知道他的执着是她。这些似乎像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不知道是否还能打开的死结,不知道是否还来得及打开的死结。
毕竟一朵昨日枯萎的玫瑰不会感谢今日的大雨,即使这场大雨滋润了世间万物。
话刚说完保安急匆匆赶了过来,“温总,对不起,这位小姐是偷偷溜进来的!”保安一边解释一边弯腰道歉。
“把她给我丢出去!”温稚水这话说的随意,像是让他们仍个垃圾一样的随意。
郝白莲被架住往外拖,急得她张牙舞爪,“温稚水,我会告诉君晟哥哥,他不会放过你的!”她大叫着就被拖了出去。
郝白莲果真像是被丢垃圾一样,被丢出了温氏大楼。
这一幕正好被赶来的傅君晟看到,他本来是要跟郝白莲一起来的,可手边有事,就让她先来了。
郝白莲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