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江城的路上,车流少了大半。〖?愛阅讀〗
道路两旁的霓虹灯晃的人睁不开眼睛,也许现在才是有些人真正的“白天”。
有人沉睡在阳光下,战斗于黑夜中。就像星星,夜才是它的世界。
现在是凌晨一点钟,温稚水坐在车里,疲惫感席卷全身。她也不知道,车所奔向的终点,等待她的是什么。她好想车就这样开下去,开到生命的尽头。
“小姐,到了。”温稚水迷迷糊糊中听到司机在叫她。车上的这段时间她睡的好香。
“好,谢谢。司机师傅慢走”温稚水付钱下了车。
站在这座房子面前,温稚水望着大院里面,正中间的客厅灯火通明。
“找我有什么事?”温稚水走进客厅时,傅君晟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沙发上,眼睛自然微闭。
她又看到了那只极地雪原里的北极狼,不过这次,它似乎在养精蓄锐。
傅君晟微微偏过头,斜睨着站在门口的温稚水,眼里满是精锐的锋芒。
“你什么时候跟温文走在一起的。”男人每说一句话,字里都包裹着冰碴。
温稚水面色平静的走过去,坐在傅君晟对面的沙发上,仰头坐着。四肢任意垂放着。
“傅君晟,你何必问我呢?我说我跟他只是朋友,你会信吗?”温稚水已经无力辩驳了。
“温稚水,你以为我是傻子吗?男女之间怎么会有纯友谊?”傅君晟身体前倾,修长的双臂搭在膝盖上,双手十字交叉。眼睛里充满质疑。
温稚水抬起头,双眼直视着面前的男人,“傅君晟,别用你肮脏的眼睛看别人!”
这句话的声音不大,却低沉而坚定。
傅君晟对温稚水的忍耐度向来很低,他猛的站起来,狠狠抓住温稚水的手腕。
“温稚水,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傅君晟咬牙低吼着,垂眼看到温稚水手上的烫伤,想到之前她装病进医院的事情。
眼神由愠怒转为狠厉,犹如天气由阴天转为暴雨,“你欺骗我的手段越来越高明,看来我要给你点教训了。”说着他就把温稚水从沙发上扯了起来。
“傅君晟,你要干嘛,你弄疼我了,放开!”温稚水看着眼前失控的男人,心生恐惧,不断挣扎着。
可是那么虚弱的她,哪里是傅君晟的对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这个魔鬼往地下室的方向拖拽。
“傅君晟,你混蛋,我不去地下室,你放开我。”温稚水对于地下室的恐惧几乎实来自于本能,来自内心深处。
傅君晟不理会温稚水的喊骂,用了蛮力暴力的拖拽。
“我求你,傅君晟,呜呜呜……”看到地下室的一瞬间,温稚水还是求饶了,眼泪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失控。
“我求你,不要把我丢在这里,好吗?”温稚水瘫坐在地上,泪眼婆娑的仰头看着傅君晟,地下室暗淡灯光下,一身黑衣的傅君晟像极了地狱中的魔鬼。
傅君晟听见温稚水的求饶先是楞了一瞬,转而嘴角上提,蹲了下来,与温稚水的视线平行,缓缓的抬起一只手,忽然捉住温稚水的下巴,“温稚水,原来,你会求饶啊!”
“再求一次!”加上那抹诡秘的笑容,此时傅君晟像一头还不够满足的梦魇兽。
近现代神话中,认为它是一种恶魔,属于马类幻兽,黑色且浑身燃烧着地狱之火!
地下室于温稚水来说与地狱别无二致,而此时的傅君晟正微笑着把她推进去,毫不犹豫。
“我求你!”温稚水浑身颤抖的祈求,也毫不犹豫。
“早这么听话多好!”傅君晟松开温稚水的下巴,留下一道明显的白印。
“还有,我警告你,不许在跟温文走那么近,作为我名义上的妻子,我的名声与你息息相关,所以你必须做到这一点。”傅君晟最在意的就是这点,是因为名声吗,至少他认为是。
“君晟,我跟他真的是清白的,你信我好不好!”温稚水也想祈求傅君晟的信任,可是事实证明,她白费力气。
“从遇见你的那天开始,我怎么可能看的到其他男人呢?”温稚水心里默想着,她这辈子最大的痛苦就是爱上了傅君晟,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她还是不想这份纯净的欢喜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
“从你嫁给我的那天开始,我们之间就没有信任可言,你恐怕是忘了,你是如何嫁给我的。”
这也是傅君晟心里最深的沟壑,当初被温稚水设计发生关系被公之于众,来自于傅家,温家还有社会的多重压力,他不得不娶她。
他深深的记得,记得那场婚礼所有人都在笑,所有人都在祝他们百年好合,郎才女貌,他深深的记得,他在跟温稚水举行婚礼的时候,白莲站在婚礼现场外哇哇大哭。
他深深的记得,他被威胁不能走出婚礼现场,眼睁睁的看着白莲被保安拦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