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宁老爷子在宁归期这里吃了亏,她知道以那个小老头的性子定然不会轻易翻篇,可宁归期没有猜到她这次竟然可以忍这么久。↖↖↖↖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天,宁归期白日里同池湫池泽生一起假意巡逻,夜晚还要抽出空闲抖抖秋池。
小妖精自从和她推心置腹以后,倒是好玩儿了许多,比如现在。
“期期,别掐啦。”
秋池闷声闷气的说道,眼神中带着幽怨,看着就可怜,宁归期啧了一声,捏着他搅的手非但不放开,甚至得寸进尺的移到了他的脖颈,轻轻摩擦着那个凸起的软肉,眼神里带着挑衅,
“我听闻每一只妖精都有一个任何人都碰不得的禁忌,那么秋池,你的不可触碰……在哪里?”
秋池愣了愣,喉结上下滚动,贴着宁归期的掌心,划过她的手指,明显的紧张让宁归期笑容越发的放肆。
“期期,我……”
大概是知道这妖精对自己有多么包容,宁归期的动作放肆,小妖精身后是一张软榻,宁归期的越看越近让他不得不半躺在了榻上,却又害怕弄疼了她,只能手撑着软榻,身体在轻轻颤抖。
可宁归期并不打算放过他,手上用了些力气,秋池便重重的倒在了软榻上,换成了宁归期手半撑着,呼吸落在了秋池的耳畔,舌尖若有若无的划过他的喉结,她说道,声音轻的像是鸿毛,一点点扫过他的耳朵:“我说,你的不可触碰,在哪里?”
简直要命。
秋池败下阵来,别过头颤声回答,“腰……期期,不要乱来。”
她是自己的神邸,秋池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对她做什么,否则感觉都是在亵渎。
但宁归期是谁,她若是听了他的话还能是她吗?
“是这里吗?”她弓着身子,头贴着秋池的侧脸,手却慢慢抚摸上他的腰腹上面,一寸寸下移,轻而易举的勾起了小妖精的颤抖和战栗。
可是这些,远远不够。
秋池不敢挣扎,只能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带着怯意抬眸看她,语气哀求,“期期,不要这样,好吗……”
“不好。”宁归期喜欢同这妖精唱反调,秋池被欺负了之后可怜兮兮的小媳妇儿样子她最乐意看了。
“我以前只当你是不谙世事的新生妖精,结果你告诉我那只是你的算计,秋池,你说,我该不该生气?”宁归期贴着他的肩膀,温声问他,声音一字一句的传进了秋池的耳朵里,磨人的要命。
偏偏她的手动作极缓慢,轻轻抚摸着秋池的腰,哪怕是隔着好几层衣服,秋池也能感受到他掌心燥热吧温度,让他难受的厉害。
“期期说的都是。”秋池飞快的说道,语气里带着哀求,“期期,不要玩儿了。”
再这样下去,他就不能保证自己还能维持清醒了。
宁归期闻言愣了愣,良久以后她收回了手,翻身坐在秋池身旁,看着他被欺负的快要哭出来,勾唇笑了笑:“我问你,为什么宁老爷子千方百计的都要从我这里得到你,甚至编出来我偷他传家宝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