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能看见我。”闵研笑笑,就此避过这个话题。他起身打开了客厅里的灯,昏暗骤然被灯光取代。
客厅里亮了起来,陆柏舟却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落寞。
也许是因为已经很久没像今天一样,认真体会光线无声而细致变化了吧。
从午后到傍晚再到夜幕降临,在琴声中。
虽然是三种呕哑嘲哳、并不怎么美妙的琴声。
“陆老师吃完晚饭再回吧”,闵研道。
陆柏舟站在白炽灯铺开的光线里,涩声道:“……不,不必了。跟房东约了七点半,我得赶紧回去。”
“陆老师,”闵研叫住他,“我知道你一直想问,陆伯伯这几天恢复得不错,你不去看看……”
陆柏舟脚步一顿。他并没有说出口,甚至一下午都在极力压下自己脱口询问的冲动。但闵研竟然一早看出了他的心思。
“再说吧”,陆柏舟心头更加烦乱,挥手打断他,“你今天怎么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闵研捏紧手中攥着的那枚尾戒,望着被陆柏舟虚掩上的防盗门,错愕地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