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是字儿。”陆柏舟郁闷地把吐槽憋回去，“这是这几个音的唱名，你小学音乐课学过没？”
闵研坐在旁边，凑过去仔细看了一会。
陆柏舟趁机抱过玻璃杯就是几口猛灌。
“学过，就是您这字儿……大概陆老师的手是用来拉琴的。”闵研望着被他一口气喝得见底的玻璃杯，又把视线移回陆柏舟的字迹上，“但您画的五线谱和音符真好看，比印刷体都漂亮。”
陆柏舟有点雀跃，“那是，我小时候还没学写字呢，就已经会画休止符了”。
他认认真真画了一整张纸的基础乐理，朝闵研推过去，“从今天第一节课看得出来虽然你……呃，不过有陆老师在，没问题的！”
“好的陆老师。”闵研很乖地眨眨眼睛，“我这么迟钝的学生，您得挺费心。”
……卖萌？硬汉撒娇？陆柏舟猛震一下，不知怎么接下去，故作掩饰掏出手机，看了两眼。
闵研的手搭在他手腕上，询问道，“您看就每周日这个时段可以么？就当我提前付课时费了。”
对方指尖轻触在他手腕的肌肤，陆柏舟却感觉自己的半边胳膊猛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