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辣鸡, 你没有实力呀,你都不敢和我正面对抗,你玩个p
不过很快冯太妃就释然了, 今日有没有命能活着从寿安宫出来还尚未可知,长得和谁像又有甚么要紧的呢?
冯太妃回头看了眼寿安宫庄严肃穆的宫门,绝美的脸一改方才的楚楚可怜,泛起阴冷的讥诮之色。
这个顾少君,生的倒的确是俊美不凡,只可惜那个女人阴险歹毒, 绝不会放由皇帝受除了她以外的第二人摆布。
顾悯低着头跟在太监后面走进寿安宫, 寿安宫中一片肃静, 连宫女太监的呼吸声都微不可闻。
传话太监道:“太后,顾少君到了。”
顾悯绷直后背朝前弓腰行礼,深深作揖道:“臣顾悯,请太后凤体金安。”
刘太后威严的声音响起:“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顾悯依言抬头, 为表敬重, 视线却是垂着, 看着脚底下黑色冰冷的地砖。
刘太后锐利的视线扫在顾悯脸上,“你是哪里人士?父母是何人?家中是做什么的?”
顾悯:“回禀太后,臣家住闽阳, 双亲早年已经亡故,家中如今只剩下臣一人。”
刘太后冷冷道:“你说你是闽阳人?那为何说话没有一点闽阳口音而是京城口音?哀家看你分明就是在撒谎!说,你到底是谁,又是谁派你进宫迷惑皇上的?”
顾悯:“臣不敢欺瞒太后,臣少时的确在京城居住过,只是后来家中突逢变故,亲人离散, 臣辗转流落到闽阳,从此一直在闽阳长居。”
刘太后一直盯着顾悯的脸,想从他脸上找出破绽。
可当听到顾悯说到他原是京城人士,家里遭了难才去了闽阳,并且先前又说家里只剩了他一个人时,刘太后心头忽然一跳,好像从顾悯这张脸上瞧出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眼神逐渐变得深沉探究。
刘太后等顾悯说完,道:“你把眼睛也抬起来。”
顾悯慢慢掀起眼皮,与刘太后对上目光,刘太后一看到顾悯的眼睛,脸色蓦地变了。
刘太后紧盯着顾悯,急急问道:“你说你姓顾?叫顾悯?”
顾悯:“是。”
刘太后:“谁给你取的名字?”
顾悯:“臣自己取的。”
刘太后眼里泛起疑惑,又问:“那你父亲也姓顾?”
“不是,”顾悯一字一顿地道,“家父姓徐。”
刘太后似乎大感惊讶,身体一震,手不由自主地往旁边伸去想要扶住椅子把手,却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茶盏。
茶盏里的水顺着流下来,弄湿了刘太后的衣裙,可她却似对此浑然不在意,还是旁边的宫女提醒,刘太后才醒过神站了起来。
立即就有宫女来替刘太后擦拭衣裙,但却被刘太后不耐烦地推开,“所有人都下去,没哀家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寿安宫!”
等到宫女太监们都离开了,殿门关上,刘太后忽然把手往桌上用力一拍,神情冷肃,沉声质问顾悯道:“你到底是何人!”
顾悯脸色不变,撩起下摆跪下顿首,镇定自若道:“臣幼年得蒙太后照拂,才侥幸死里逃生捡回一命,臣这些年一直将太后昔年对臣的恩情铭记于心,未敢忘怀,今日在此叩谢太后救命之恩!”
刘太后似乎已有预料,所以听顾悯说完后,表情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惊讶,只是嘴里喃喃念道:“果然是你,竟然是你……”忽又神色一凛,冷声问道,“你既然知道是死里逃生,就该惜命永远留在闽阳,又为何要回京?”
顾悯直起上身,不紧不慢地道:“当年臣被太后救下后,幸得平阳王将臣带回闽阳抚养长大成人,平阳王是臣的义父,如今他被冤下狱,平阳王府满门岌岌可危,臣作为人子,于情于义,都该尽力奔走营救,是以臣迫不得已才会回京。”
刘太后迟疑片刻,问:“那你又为何会进宫成了皇帝的男宠?”
顾悯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道:“臣在京中孤立无援,凭我一人之力如何能替义父平反?无奈听说皇上近日来经常会去安郡王府,臣才会想到冒充男宠潜进安郡王府,从而接近皇上为义父伸冤的办法。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字虚言,请太后明察!”
顾悯并没选择把郭九尘安排他去刺杀皇帝的实情向太后道明,即使他知道这件事极有可能就是太后授意,因为说出来就等于出卖了郭九尘,那他今后在锦衣卫的日子必不会好过。
而刘太后听完目光闪烁了一下,没想到郭九尘安排刺杀皇帝陷害安郡王的人竟然会是顾悯,这是什么样的机缘巧合?
“有没有虚言,哀家日后自会查明。”刘太后不动声色地道,“但平阳王有谋逆之心乃是事实,三司已经查明,你不该煽动皇上与内阁对立。不过哀家也能体谅你想救平阳王报答养育之恩的心情,这次就不追究你的罪,哀家会安排你马上离宫,若再生事,哀家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