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都是忠心耿耿的吗?难道你就没有起朕的地方?”
顾悯已经走了沈映面前,声音紧绷地问:“遑论臣子的忠心,也遑论君王的信任,我只问你,你往日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是是都是假的?只是逢场戏?”
沈映双手负在身后,捏紧了拳头又松开,时也松开了咬紧了牙关,平静地问:“你朕尝又是真心?大家都是逢场戏,这种问题,有必要问?”
顾悯怔了下,默然少顷,忽然从男人的喉咙里可抑制地传出连声低笑,笑嗓子都哑了,“皇上说,是没必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也只有愚蠢至极的人才会问出来。”
男人的笑声太刺耳,像一根根针穿过耳朵,又落在了心上,刺心细细密密地疼,沈映垂下双眸,咬了下唇,道:“你若介意这点,朕可以和你道歉,的确该欺骗你的感。”
顾悯深深看着沈映,冷嗤了声,语气之中似有屑流出,“我需要的是道歉?”
“那你要什么?”沈映心思转了转,呼出一口气,抬起眼睛认真地看着顾悯,“是,做朕的少君是让你遭受了许非议,甚至让你被人耻笑,让你没了身为男子的尊严,这吧,若是这次朕能够顺利回宫,朕便下旨宣布你再是朕的少君,让你恢复自由身可好?”
顾悯似有些敢相信自己听的,脑子里空白了一瞬,“你说什么?”
沈映嘴角勾了勾,嗓音有些涩然,慢慢地道:“你以后再是朕的少君,用在朕面前曲意逢迎了,你自由了,这你能满意了吗?”
“满意,很满意,能再满意。”顾悯潜藏在黑暗中的双眸,一眨眨地凝视着沈映的脸,里面有幽暗的光浮动,好像能迸发出火花来,身形忽然动了下,往后退了一步,朝着沈映深深一拜,朗声道,“臣谢主隆恩!”
说罢他也等沈映有什么反应,收回手直起腰,拂袖转过身,大步流星地往院子外面走。
沈映看顾悯要走,心里莫名一慌,觉地往前迈了一步,忍住问:“你去哪儿?”
顾悯驻足,没有回头,语气无波无澜地道:“皇上既然身边都有那么护卫保护了,又须臣在这里碍眼碍事,臣祝皇上早日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