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家呢。放心,有用得上你的地方,回京安心等朕的消息就是了。”
凌青蘅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卖的么『药』,但是皇帝不肯把全盘计划托出,他也不好追,只能答应:“草民遵旨。”
最后,沈映深深地看了林彻,“林彻,朕知道你可能心里还在怪朕下旨为你和昌平长公主赐婚。”
林振越忙帮儿子解释道:“皇上察,林彻他绝对不敢有意!”
沈映笑道:“固安伯不必紧张,就算有,朕也不责怪他。林彻,你就在这行宫里继续当你的羽林军中郎将,只需要给朕记住一条,昌平长公主是朕的亲妹妹,无论时,朕都相信。好了,他人都出去吧,朕有事要单独跟固安伯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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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青蘅听从皇帝的吩咐无奈先回了京城,他回到京城没多久,顾悯刚好也办完了公务回京交差,刚走出北镇抚司衙门就被凌青蘅截住。
凌青蘅将顾悯拽到了一条没人的巷子里,顾悯拂去凌青蘅抓在他臂上的,往旁边退了退,恪守夫德地与凌青蘅保持距离,冷着脸漠然道:“你干么?有话说话,别拉拉扯扯的。”
“呵,要不是事情紧急,你为我有多碰你啊?”凌青蘅睛不屑地往上翻了翻,“长话短说,皇上已经知道京里发生的事,也和几个臣子商议过应对策了。”
顾悯眉心敛起,神『色』严肃起来,关心道:“皇上有打算?”
凌青蘅摊开双坦白道:“不是很清楚。”
顾悯:“?”
凌青蘅皱起眉头,仔细回忆了一下沈映说的话,“皇上说么……他要出去打野?发育?反正我听得不是很白,不过我猜他大概就是玩金蝉脱壳这招,找机失踪,脱离太后的掌控,然后坐山观虎斗吧?”
顾悯听完凌青蘅说的,也是似懂非懂,“你究竟在说些么?”
凌青蘅哂笑,双环胸摇头道:“你别为是我言不达意,而是皇帝跟我们说的就是这么不清不楚,咱们这位皇上,疑心病重着呢,跟谁说话都是只说一半,另一半藏在心里,谁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的。”
顾悯不为所动,淡淡反:“既然你也不清楚皇上的打算,找我又是为么?”
凌青蘅收敛玩笑『色』,压下嗓音沉缓地道:“我找你是提醒你,假如皇帝是真的打算金蝉脱壳,那就是你的一个机。”
顾悯蹙眉看他:“我的么机?”
凌青蘅中泛起一片肃杀的寒意,“试探今上到底是不是一个值得我们为追随效忠的君的机,徐公子,我你应该也不徐舒两家祸重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