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事情办的不错。
顾悯谦逊道:“属下不敢居功,其余被劫走的寿礼还未找到,属下实有负厂公所望!”
郭九尘摆摆手,不以为意地道:“其它的算了,此事都已经沸沸扬扬闹了快余日,再追查下去,恐怕会有人说咱家将锦衣卫和东厂调为私兵,借口弹劾咱家了。行了,此事到此为止,你们的功劳咱家都记着了,不会亏待你们的。”
众人的道谢声中,郭九尘离开了北镇抚司,等到郭九尘离开,顾悯才走进了暗室,发现那些掉落地上的被郭九尘用匕首割破的衣服碎片后,不禁感觉有些奇怪。
他走过去蹲下,捡起两片衣服碎片仔细检查了一下,却一所获。
不过是件衣服,为何郭九尘会那么紧张?到底这件衣服,有什么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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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晚上,顾悯下了值,脱去官服,换了身便服出了北镇抚司。
已经天光大亮,京城里各条街道上人来人往渐渐热闹了起来,顾悯来到一家早点摊上,了碗阳春面和一小笼包子,坐下来吃早点。
小二做好了面刚给顾悯端过去,顾悯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来个穿黑衣服的青年,跟小二了碗阳春面。
顾悯从筷子筒里取出一双筷子,夹了筷热腾腾的阳春面吃了一口后,突然言语了一句:“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和你猜想的差不多,”黑衣青年然是被平阳王留京中辅佐顾悯的苍隼,他大喇喇地从顾悯面前的盘子里拿了包子,塞进嘴里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道,“你们锦衣卫走了之后,按你的吩咐,我们的人藏附近继续盯着那条河,等到天快亮的时候,便发现那几个原本跳进河里逃走的男人又从河里游了岸上,你猜怎么着,原来他们一直藏身水底下,靠一根空心的芦杆呼吸,没想到吧?人家凭这一根芦杆,你们锦衣卫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
原来,顾悯除了让锦衣卫盯紧『乱』葬岗,时派了影卫盯,一明一暗,除了找寿礼,找寻凌青蘅的踪迹,必的时候,还能让影卫出手助那些人逃离锦衣卫的追捕。
是没想到……
苍隼点的阳春面做好端上来了,他狼吞虎咽地吸溜了两大口面条,然后才说:“不过,你有没有觉得有点不对劲?你说他们好不容易劫来的寿礼,怎么说弃弃,一点儿都不犹豫,而且似乎早想好了逃跑的法子,好像知道你们锦衣卫会追来似的。我说,你们锦衣卫里,不会有人家的内应吧?”
苍隼说的没错,的确不对劲,事情发展得太过顺利,是大的不对劲。
从『乱』葬岗上出现的那个老头,再到顺藤『摸』瓜查出来寿礼的下落,后是贼人准备将寿礼转移时成功将寿礼截下……说顺利,寿礼后成功被寻获,的确算得上顺利,但问题是,那伙儿劫寿礼的贼匪却连一个影子都没抓住,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顾悯隐隐有种预感,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有人背后『操』控,锦衣卫所走的每一步,看似顺利,其实早已不知不觉中踏入了别人的圈套里,成了人家棋盘里的棋子。
与其说,寿礼是他们找到的,不如说,是人家送到他们手里来的。
苍隼刚才说锦衣卫里有内应,这个猜测不道理,是会是谁呢?
顾悯正脑中搜寻内应的线索,不知怎地,脑中突然浮现出那一晚,皇帝教他怎么用韩遂的尸体引出他的伴这条计策时的脸。
顾悯心头一跳,陡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假设,会不会早那时,他已经掉入了别人的陷阱里?之后走的每一步,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不,不可能,顾悯很快又否定了己的想法,皇上没有理由这么做,他久居深宫,怎么可能会和抢劫寿礼的人扯上关系,这太荒谬了,绝对不可能,一定是锦衣卫里有内应,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后,暗中给韩遂的党通风报信。
可若是韩遂的党知道了锦衣卫的计划,为何又将计计,将寿礼还来?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阴谋是他没有想到的?
苍隼吃完了己的那碗阳春面,还没吃饱,看到旁边的顾悯一直发呆,碗里的面都没怎么动,忍不住问:“哎,你这面还吃不吃啊?不吃坨了。”
顾悯过神,放下筷子,“没胃口,不吃了。”
苍隼立即喜滋滋地顾悯的那碗面全都倒进己的碗里,“你不吃我吃,不能浪费。”
顾悯淡淡道:“让影卫继续暗中盯紧那些人。”
苍隼点点头:“知道知道,盯着呢。”
顾悯又道:“是发现他们当中有个生打扮,貌俊秀的年轻公子,立刻来报我。”
看来,想知道真到底如何,还是得先找到消失的凌青蘅。
苍隼听了顾悯的话,咽了嘴里的面条,抬起头看了看顾悯,好奇地问:“貌俊秀的年轻公子?有多俊秀?能比你还俊吗?”
顾悯给了他一记眼刀:“你觉得可能吗?”
苍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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