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沈映将手指头伸进鸟笼里,鹦鹉竟也不怕他,主动伸头过去亲昵地碰了碰他的手,沈映感觉有趣,笑了下,“你用你的名,帮朕在宫外置办所宅子,后买断凌青蘅的身契,把人安顿进宅子里,待朕什么时候有空,再宫去看他。”
安郡王睁大眼,大为困『惑』,“皇上,你这么做是为何?你既喜欢凌青蘅,直接把人接进宫就是了,何必还多此举养在宫外头?”
“你小声点行不行?”沈映扭头不满地瞪了安郡王眼,“朕是怕君恕知道了不高兴。”
安郡王差点怒发冲冠,握拳道:“岂有此理!就算是皇后,也不能阻拦皇帝纳妃,而他不过个低贱的男宠,凭什么不高兴?简直颠倒尊卑,本末倒置!皇上,你不能就这么纵着他啊!你可是皇帝!”
“行了,朕就乐意宠着他,你少管朕的事。”沈映无所谓地道,“反正你就按朕说的做,事情做好了,朕有重赏。”
安郡王不以为地道:“嗐,什么赏不赏的,我又不是图这个。”
沈映怕安郡王坏他好事,忍不住又强调了遍:“记住了,是以你的名去给凌青蘅置办宅子,千万说是朕,以后也在凌青蘅面暴『露』了朕的身份。”
安郡王眼珠儿转,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凑沈映身旁贼兮兮地笑道:“我懂了!就是像戏里演的样,皇帝微服宫与平民女子爱,皇上你是想和凌青蘅玩个是吧?哈哈!照熹,可以啊!玩还是你玩!”
安郡王刚才还因为沈映不肯把凌青蘅接进宫的不快立即烟消云散,想将顾悯可能知道说只宠他个的皇帝,其早就在宫外养了小情儿的表情,恨不能就仰天大笑声。
这才是他熟悉的个沈照熹嘛!怎么可能吊死在棵树上。
沈映无语地翻了下眼皮,这家伙还真是脑补。
他不想在凌青蘅面暴『露』身份,只是想试探凌青蘅的底细罢了,敌在明他在暗,这样才能占据主动。
哪像安郡王说的么肤浅。
沈映正想着要怎么搞定凌青蘅,突听笼子里传些动静,抬起头便看鸟笼里,蓝羽鹦鹉骑了绿羽鹦鹉的身上,两只鸟正在当着他们的面做不可描述的举动,忍俊不禁道:“诶,沈暄,你这对鸟儿,是公母吗?”
安郡王挠了挠头,“这我倒不知道,可能是吧?”
安郡王喊了懂鸟的随从进,等对有情鸟完事后,打开笼子帮它们验明正身,结果竟发两只都是公的!
沈映当时就笑不行,没想这年头连鹦鹉都有『性』恋。
笑完又眉心皱,顿时计上心。
“人,把这只蓝羽鹦鹉给顾少君送去,就说是朕送给他解闷儿的。”沈映笑眯眯地指着鹦鹉说,“就用朕库房里的个纯金打造的鸟笼装。”
安郡王听完不高兴地道:“皇上,这鸟是臣送给你的,你怎么好转手送给顾少君?我人还在这儿没走呢!”
沈映理直气壮道:“你既送给了朕就是朕的,朕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安郡王气鼻孔冒烟,小声咕哝道:“以后有好东西,再也不给你了!”
沈映听了他的抱怨,没放心上,又说:“这只绿『毛』的你带回去。”
安郡王奇怪,“你不要了?我带回去干嘛?”
沈映唇边浮个古怪的笑容,“等安置好了凌青蘅,你再把这鸟儿送给他。”
安郡王看着沈映,莫名觉他脸上的笑容有些渗人,好像透着股儿阴谋诡计的味道。
只鸟送顾悯,只鸟送凌青蘅,这里头有什么含吗?
安郡王当不可能想明白。
沈映玩味儿地看着笼子里的对公鸟,这对鸟不正像极了顾悯和凌青蘅吗?
主角攻和主角受,在原的小说里是对,但于他的穿越,改变了他们个人的命运。
是主角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这个原本活不过章的炮灰玩弄于鼓掌之间?
今顾悯和凌青蘅个在宫里,个在宫外,都成了被他困在笼子里的鸟儿,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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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皇帝虽身份尊崇,就算手里没权,起码所有人在明面上对他也是毕恭毕敬,但因皇帝这个身份产生的烦心事也多。
近最让沈映犹豫不决的件事就是该不该和屡次『骚』扰大应边境的鞑靼人打仗。
大臣们分为了主战派和主和派,这两天天天在他耳边吵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常常争执的面红耳赤,吹胡子瞪眼,不可开交。
主战派大多是武将,在武将眼里,保疆卫土天生就是军人的使命,堂堂大应,□□上国,岂容些蒙古鞑子放肆。
主和派是以内阁为首的文官集团,理就是打仗劳民伤财,今进入夏季,正是鞑靼人最兵强马壮的时候,而西北已经受旱灾所苦月,黄河汛期也即将,要用银子的地方数不胜数,可国库空虚,在难以再支撑大兴兵戈,不与鞑靼人谈判,多赏赐些财物就是。
双方说的都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