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问,碗鹿血酒是谁给皇上的吗?”
沈映犹豫了下,“是冯太妃让她侄女送过来的,怎么了?”
“是了。”顾悯轻叹声,“碗鹿血酒里还放了催-情的『药』物,应当是冯太妃想让皇上服用鹿血酒后,等『药』『性』发挥,便能够临幸位冯小姐。”
沈映不屑,心想这我早道了,还用得着你说?
不过为了维持他昏聩的设,表面上还得装作懵然不,经过顾悯提醒才恍然大悟的子。
沈映装成气愤难当握拳捶了下被子,“没想冯太妃竟然用心如此险恶!朕差点儿着了她的道!”
顾悯说:“还好皇上洪福齐天,没有让冯太妃『奸』计得逞。”
沈映深以为然看着顾悯点点头,“只是连累了你,你是不是还感觉不舒服?朕让去叫御医来。”
沈映转正准备朝外喊,忽然被顾悯拉住了手臂,“皇上。”
沈映察觉男嗓音里的克制,回头扫了眼顾悯被昏暗光线笼罩得有些模糊不清的眉眼,奇怪问:“怎么了?”
顾悯的双眸潜伏在黑暗中盯着沈映,哑声道:“已经很晚了,何必再惊动其他?也不是什么大病。”
沈映喉结上下滚了滚,心里没由来生出股紧张感,“你下如何?”
顾悯慢条斯理道:“冯太妃应该也是顾忌会被发现其所作所为,『药』量下得并不多,所以——”他停顿了下,抓着沈映手臂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皇上帮臣行了,不必劳烦御医过来。”
沈映眉头紧皱:“……你要朕怎么帮你?”
顾悯平静反问:“皇上是在明故问?”
“个你冷静点,你左手还伤着呢,”沈映想从顾悯右手中抽回自己手臂,动了动,没能成功,干笑道,“朕怕你的伤更加严重,乖,咱们叫御医过来……”
没想,顾悯忽然松开了沈映的手臂,嗓音冷下来,“皇上,您是怎么了?”
沈映被他突然莫名其妙冷下来的态度弄得懵,“什么朕怎么了?”
顾悯短促了冷笑了声,“之前费尽心思想得臣的不是您吗?”
沈映真的很想告诉他真是个天大的误会。
顾悯继续道:“怎么如今臣自己送上了,您却反而推三阻四了起来?”
沈映喉咙口好像堵住了:“朕……”
顾悯轻嗤道:“皇上之前说的些,是哄着臣玩儿的罢?当臣是三岁小孩儿骗?”
沈映心顿时慌了起来,不管顾悯是以退为进在试探他,还是真的对他起了怀疑,他现在必须得想办法稳住顾悯才行,否则前功尽弃!
“君恕,你这话说的,”沈映镇装出副哭笑不得的子,挪动屁.股,离顾悯近了点,“朕怎么是哄你玩?刚才朕说了,真是担心你手上的伤……”
顾悯淡声道:“只要皇上配合些,臣的手不会有事。”
沈映:“……”
顾悯又幽幽说:“臣也是替皇上挡了碗被下了『药』的鹿血酒,才会变成现在这,皇上,你不心疼心疼臣?”
沈映更住,这他.妈的算不算是道德绑架?酒是我让你喝的吗?不是你自己抢着喝的?!
冯太妃啊冯太妃,你为什么没在酒里下鹤顶红?怎么没把这个顾君恕给毒死呢!
沈映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冒金星,说千道万,这伙不是想跟他睡?
行!来来!反正之前也做过不止次了,再做几次不是做!
“朕怎么不心疼你?”沈映气得要死,还得努力保持语调的正常,笑『吟』『吟』道,“好啦,你想怎么,朕依你,这还不成吗?”
…………
沈映心里带着百个千个不情愿躺了下来,然而事实证明,少了只手,确实不太能使得上劲儿。
顾悯又是二进宫,虽然之前和燕卿玉怜他们学了点理论识,但些是纸上谈兵,轮实战又下手没轻没重的了。
沈映僵硬着子躺在儿忍耐了会儿,当顾悯又次弄疼了他,而且好像想要硬来的时候,沈映终于忍无可忍把推开,骨碌坐了起来。
顾悯已是满头大汗,半是因为鹿血酒的『药』『性』确实还没消,另半是因为紧张,然而像考试,越紧张越发挥不好,更何况,他能动的还只有只右手,自然不可能让沈映满。
沈映拢了下散开的衣襟,语气生硬道:“朕不舒服。”
从顾悯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更多了,男声音沙哑,充满了失落和自责,低低道歉:“抱歉,是臣无能。”
沈映抬眸扫了他眼,算了,跟个残疾计较什么,还是他自己来吧,也好少受些罪。
“你躺下来。”沈映指了指床榻,命令道,“侧躺。”
顾悯不明其照做,沈映等着看他躺好,狠狠抓了把手下的被褥,认命般背对着顾悯,在他前也侧躺下来。
“你左手不便,这次别进去了。”沈映手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