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沈映忍着笑,努力板起脸,严肃教训起顾悯,“听御医说的没有?你这伤需要静养,不许再逞强,别让朕替你担心。”
御医退下去帮顾悯煎『药』了,顾悯闭目坐着养,虽然碗鹿血酒里的确加了东西,但应该放的不多,『药』『性』远不如『迷』情散来的强烈,勉强倒也可以忍耐,还不至于丧失理智。
只是,如果这么简单把事情翻篇,他还真是有点不甘心。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小太监端着煎好的『药』进来了,顾悯喝了『药』,沈映走过来装作关心询问:“怎么?有没有好点?”
顾悯把『药』碗放下,喝了口茶漱了漱口,淡淡道:“臣才刚喝了『药』,『药』效还没么快发挥。”
沈映『摸』『摸』鼻子,笑道:“既然已经喝了『药』,想必应该不会有事了,君恕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顾悯抬起眼睛,扫了沈映眼,“皇上难道不担心臣喝了『药』回去,万这『药』没效果怎么办?”
沈映挑了挑眉,负手在后,“朕又不是御医,又不会治病,若是没效果,你再叫御医来看是了。”
顾悯气闲反问:“若是臣昏『迷』过去,又怎么叫得了御医?”
沈映要笑不笑问:“你边没个伺候的吗?”
顾悯垂下眼,“没有。”
沈映抬起眉『毛』点了点头,这是跟他杠上了啊。
“朕派朔玉送你回去,让他今晚给你守夜,若是你体还有不适,让他给你传御医,这总可以了吧?”
顾悯轻描淡写拒绝:“臣不习惯边有陌生伺候。”
这也不行,也不行,沈映差点被顾悯给气笑了,没见过这么矫情的!鹿血酒又不是他『逼』顾悯喝得,好伙,还讹上他了!
沈映扯着嘴角,不冷不热问:“你想怎么办?”
顾悯拢了下领口,副理所当然的口吻道:“臣道皇上心疼臣,是以臣也不想让皇上为臣担心,既然这,今晚不如让臣留在您这儿,皇上以为如何?”
沈映:“……”留在他这里?底是顾悯伺候他这个皇帝,还是他这个皇帝伺候顾悯?
顾悯好会儿没听得沈映的答复,抬起头似笑非笑望着沈映,轻声问:“难道皇上之前说的只宠臣个的些话,是假的吗?”
“当然不是!”沈映用笑来掩饰心虚,摊开双手道,“朕自然对你是片真心,朕也并非是不想让你留下,但你左手还有伤,朕睡相又向不好,朕是怕夜里不小心压你或者碰你的伤口,所以才会……”
顾悯沉声打断沈映,态度坚决说:“这点皇上无需多虑,臣夜里自会当心。”
沈映:“……”他怎么觉得,今晚的顾悯好像哪里有点怪怪的?
以前的顾悯,不说跟他有多疏离冷淡,但起码也不会像今晚这么主动热情,今天却突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态度大转变也太奇怪了。
沈映左眼皮突然跳了下,想个可能『性』,莫不是顾悯发现了什么破绽,是在故试探他?
应该是这没错。
只能顺着『乱』臣贼子的思来了,免得引起他的怀疑。
反正他左手受伤了,算想干什么也干不了。
沈映心里有了打算,收敛心,伸出手故在顾悯脸上『摸』了把,笑眯眯道:“既然君恕这么为朕考虑,朕又怎么会不领你这番情,今晚你留在朕这儿过夜吧。”
顾悯脸上终于展『露』出丝笑,“臣谢过皇上体恤。”
沈映心里窝着火儿去沐浴,沐浴完,顾悯已经在旁的帮助下,脱了外衣睡在了他的榻上,规规矩矩躺着,安安静静,动不动。
沈映往榻上翻了个眼,命把外面的灯熄了,然后走过去在卧榻外侧躺了下来。
御帐里熄了灯,小太监们在外面守夜,御帐中悄无声息,并排躺着,谁也没说话。
不过了多久,沈映已经『迷』『迷』糊糊侧躺着体睡了过去,忽然感觉背后贴上来个让他无法忽视的热源,在睡梦中好像置在蒸笼里,不由自主惊醒了过来。
沈映睁开朦胧睡眼,扭头朝后看,来头脑还有些不清醒,等看清后的情况后,立刻打了个滚,从床上爬起来,指着散发热量的“罪魁祸首”质问:“你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顾悯右手撑在床上,也坐起来,语气幽幽道:“皇上,臣有些睡不着。”
沈映纳闷:“睡不着?为什么睡不着?”
外面有细碎的光从屏风上投『射』进来,男的眼里闪烁着幽光,宛如夜空中的星辰。
“好像,鹿血酒的『药』效还没退去。”
沈映抱着手臂奇怪道:“你不喝了太医开的『药』了吗?怎么『药』没用吗?”
“臣怀疑……”顾悯压低了声音,说此处顿了顿,有点儿故弄玄虚的思。
沈映问:“怀疑什么?”
顾悯道:“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