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但见王氏韩氏在旁虎视眈眈,这两个女人为了勾.引皇上,都不惜学些舞姬歌女行径,她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于是冯芷云抿了抿唇,决定豁出去了,直视皇帝柔柔道:“臣女跟道观里的师傅学过一些按『揉』『穴』位的手,若是皇上不嫌弃,臣女愿为皇上纾解疲累,也能让鹿血酒的『药』『性』更好地发挥。”
沈映挑了下眉,这姑娘,可真够大胆的啊。
不过如此一来也好,省得他还要另外想办把王氏韩氏打发了。
“好啊,朕正好也觉得身上乏得很,”沈映弯唇笑起来,装作很感兴趣地朝冯芷云招了招手,“就请冯姑娘过来替朕按一按吧,其余人都退下。”
冯芷云大喜,迈碎步走到沈映身旁,伸出纤纤玉手帮他『揉』肩。
而王氏韩氏气得快吐血,狠狠瞪冯芷云,恨不能把冯芷云张得意洋洋的脸挠花!
好不容易才等到顾少君受伤,不能跟她们争宠的机会,结皇帝居然把一个不道哪里冒出来的冯芷云留下了?
王氏韩氏含恨离开了皇帝的御帐,只剩下沈映冯芷云两个人,冯芷云帮沈映捏了会儿肩膀,打量桌上的碗鹿血酒,轻劝道:“皇上不把鹿血酒喝了吗?”
沈映仰背靠在椅子上,垂眼皮扫了眼桌上的碗,心里暗暗冷笑,鹿血酒?谁道里面有没有放别的什么料,真当他傻啊?
酒不能『乱』喝,他刚穿过来的时候就吃过这个亏,可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时的愣青了。
“过会儿再喝。”沈映懒洋洋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你手上再点力,帮朕按按这里。”
“是。”冯芷云嘴上答应,其实心急如焚,皇帝不肯喝鹿血酒可怎么办?还真把她当成『揉』肩捶腿的宫女了啊?不是说皇帝最贪恋美『色』吗?为什么她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在侧,皇帝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在冯芷云绞尽脑汁想要怎么哄沈映把鹿血酒喝下去的时候,突然外面有音道:“皇上,顾少君求见!”
冯芷云一惊,沈映捏肩膀的手不不觉松开,心中大感不妙,顾少君?他怎么来了?不是说昨晚被刺客伤了,正在自己的营帐里养伤吗?
沈映真想哈哈大笑两,今晚上到底是什么日子?他们个是商量好一起过来争宠献媚的吗?竟然连躺在床上养伤的顾悯都躺不住了!
沈映抿唇憋笑道:“让他进来吧!”
帘子掀开,一身墨『色』长袍的顾悯走了进来,看背影还是个长身玉立的端方君子,但正面看,受伤的手挂在脖子上的模样,就有些好笑了。
等顾悯行完礼,沈映装作关心地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怎么没好好躺养伤?”
顾悯抬起眼睛,左往右依次扫过冯芷云沈映,目光扫到桌上只装鹿血酒的碗时,停留了片刻,暗暗猜测不道皇帝有没有把鹿血酒喝了。
顾悯淡淡微笑道:“臣这只是皮肉伤,也无需卧床静养,想起今还没来皇上请过安,所以过来皇上请安。”
沈映朝他招了招手,“快过来,让朕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说完又抬起,对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冯芷云道,“今谢谢你朕捏肩了,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冯芷云愣愣“啊”了,眼睛不自觉往桌上的碗看了眼,她要是走了,这酒怎么办?一番煞费苦心岂不是都便宜了顾少君?!
这个顾少君,当真是个狠角『色』,都快断了一条手臂,还不忘来皇上面前争宠!真没见过这么不羞耻的男人!
沈映注意到冯芷云的眼,心里冷笑不止,还想他会喝这东西呢?怕不是只有傻子才会喝!
“来人,送冯姑娘回去!”
送走了冯芷云,沈映站起来拉顾悯的右手让他坐下,一脸关切地问:“伤口还疼吗?”
“谢皇上关心,不疼了。”顾悯望沈映,有些恍惚,一时不道他脸上的关心到底是真是假,如是真的,为什么今一都对他不闻不问,却些女人在营帐里寻.欢作乐。
如是假的……顾悯思绪止住,不敢继续往下想下去,因为如是假的,他就太蠢了,简直蠢到无可救『药』。
顾悯垂下视线,淡问:“皇上今日很忙吗?”
沈映未觉其深意,随意答道:“还行吧。”说罢一低对上顾悯询问的目光,猛然想起自己今还没去探望过他,这家伙一定是怪自己对他冷落了。
于是立即按顾悯的肩膀改口道:“朕刚才本打算过去瞧你的,谁道王氏韩氏还有冯氏接二连三地来朕请安,朕真是疲于应付,还好君恕你来了,朕才能把她们都打发走。”
顾悯没说信不信,眸光往桌上扫了眼,忽然道:“皇上,臣有些渴,想喝水。”
“水是吧?好,你等,朕你去拿茶壶。”顾悯现在只有一只手,倒茶倒水自然不方便,沈映便本关爱“残疾人”的善心,好心地去帮他下去拿茶壶倒水。
等倒了茶回来,沈映把茶盏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