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夜晚的夕阳将天空染成橘红色彩,而某个小懒猪却借着午睡的功夫还缩在被窝里哼唧哼唧叫嚷,被子鼓起的非常明显。
客厅电视里放着一个又一个关于过年的公益视频。
墨霖铃刚把来领琨琨顺便送红包的夭执送走,眼见时间不早便系好围裙做年夜饭,把米淘好后向洛清宵房间叫唤:“哥哥,快起床,都要吃晚饭了。”
回应他的只有哼唧哼唧的呼噜声。
又叫了一遍,这回倒是应的很听话。但墨霖铃做好年夜饭上来一看,还是赖床上没动。
墨霖铃:“哥哥,要起床了,现在都快七点了。”
小懒猪背过身去以示拒绝。
墨霖铃“应一声,到底起不起?”
洛清宵:“不起。”
“不起?行啊,那我们一起睡吧。”说着就要爬床。
洛清宵静了一会儿,感觉到那只咸猪爪越来越不老实的往下摸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喊:“我起床了!”
然后又被某处难以忽视的痛感逼得躺了回去。
“嘶……”洛清宵看墨霖铃似乎有点心疼的样子,趁热打铁刻意叫嚷:“夫君~你也太狠了,疼得我这会儿都起不来床。”
墨霖铃直接被说得脸红了,害羞又无奈的扶着他的腰按摩,洛清宵被按舒服了就嗯嗯啊啊的叫,气氛显然往另一个方向发展。
墨霖铃是衣冠得体,但洛清宵才醒,身上只套了件对方的短袖。过大的衣裳本就堪堪遮住腿根,现在因按摩被掀了起来,露出精瘦的腰肢和令人浮想联翩的红印。
感谢屋里暖气够足。
玩得不亦乐乎的洛清宵一时半会儿还没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单纯的以为那逐渐下移的手只是为了按穴位而已,直到屁股上那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刺进耳膜。
“我靠!墨霖铃你个小王八犊子,还敢打我?”疼痛的信号由神经传递到大脑,洛清宵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了,羞愤的瞪着墨霖铃。
这个地方上次挨疼还是小学二年级跟一条狗打架对嗷被咬了呢,气的家中母虎都不想认这个犬子了。
啪的又是一声,洛清宵简直要哭了,仔细思索后知道可能是自己皮大了,道歉求饶的非常迅速:“乖霖铃,哥哥错了,你快饶了哥哥吧。哥哥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墨霖铃:“现在能起床了吗?”
洛清宵:“啊?”
反应过来后忙不愣登爬起来站好:“能!我起,我这就起!!!”
眼瞧洛清宵站的端正,墨霖铃也站起来,从衣柜里挑挑拣拣拿出一大堆各种大红色的衣服裤子甚至秋衣秋裤。
瞥了个不允许拒绝的眼神,说:“今年是你本命年,必须红红火火的。”
洛清宵:“咱们崇尚科学的能不能不要这么迷信啊。”
墨霖铃:“科学能解释夭执和琨琨的存在吗?”
洛清宵:“‘精神病’能。”
墨霖铃似乎是被怼的不太高兴,抱着洛清宵,头抵在他的肩上,声音闷闷的:“那科学能解释我吗?”
那声音实在是太楚楚可怜了,洛清宵即便没看到脸都能想象到对方鼓着脸,恨不得咬他一口的模样。
贴着耳朵,他轻呼浊气,带着调笑的语调说:“Science is great, but you are my personal treasure. So science can't. ”
“哥哥欺负我不会这个世界的其他语言。”墨霖铃思考片刻,发现这不是中文更不是蛮族语,气愤的要求翻译。
洛清宵笑着正准备告诉他,外头突然传来门铃响,只好开门去。洛清宵留在原地与一堆红布料大眼对小眼。
门铃又一次响了,转动把手,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眼前,墨霖铃愣在原地。
洛清宵非常不满地扯扯衣服,吐槽墨霖铃的审美细胞死绝了。抬眼见他傻愣在门口堵着不让客人进来,便过去拍拍他肩。
然后惊异的说:“曹娘?狗皇帝?!”
“叫谁狗呢!”墨渊轩怒道。
曹娘哈哈的笑,推着墨霖铃往里面进:“哎呀,我都闻得饿了,快进去吃饭吧。”
电视里的春晚已经开始了,欢歌载舞的热热闹闹。电视外一家子也吃着年夜饭,欢声笑语的热热闹闹。
一只手正准备敲门,思考片刻把手又收了回来,对着边上的爱人说:“痕,我们还是去老头那儿跨年吧,弟弟弟妹都有人陪了呢。”
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