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释醒来后,浑身不舒服,普通被群殴了一般,他的手指被包扎了,伤口也被处理了,浑身被包的如同木乃伊一般。
司马懿祠用手抵着头,侧躺着看着他,“醒了?”挑着眉,邪笑着说。
“嗯……”
“你和你那小姘头,没睡过吧?”
“没……没有!”到底是半大的孩子,没开过荤段子。
耳尖红了。
“害羞了呀。”司马懿祠,摸像耳朵,揉了揉。
接下来这几天并没有回那个潮湿阴暗的地方。
“我说,小郎君,我这和你天天夜夜都在一起,你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我……我……不知道…对不起!”秦释瞬间羞红了脸。
司马懿祠脸色变了变,快到秦释都没看到。
“这样啊~没关系,慢慢来嘛。”
经过这么几天,秦释也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他会在自己手冰凉的时候,放进怀里温着,会温柔地给他擦药,会在他手不能动时,喂他吃饭,每次出门都会带些新奇的小玩意,会给他带糖葫芦。这些种种的好让秦释将地牢里的苦都忘了。
他带他出去了。
听了琴。
秦释低着头看自己的手,手不是纤细好看了,上面有蜿蜒的疤痕,在白皙的皮肤影响下,显得很突兀。
司马懿祠知道他在想什么,将他拥在怀中,“对不起。”
手已经不能弹琴了,有的骨头已经变形了,十指连心,可想而知当时有多痛。
“没事,那就不弹了。”秦释露出苦笑。
“会治好的,我们去放花灯吧。”
“花灯?”
“你个笨蛋,今天是中元节啊!”司马懿祠轻轻刮了一下秦释的鼻子。
秦释害羞的低下了头,任由他拽着跑。
路上遇到了猜灯谜,两人一人赢了一盏兔子灯,又去放花灯。
“许了什么愿?”司马懿祠,扭过头问他。暖黄的灯光,将他的脸衬的如同天上的谪仙般。
司马懿祠挥手晃了晃他的眼前,“秦释!秦释?”
“哦,啊?”这时才反应过来。
“怎么,被我迷倒了?”
“才没有!”
秦释的身体不好,两人并排散步回了王府。
很奇怪,今夜司马懿祠没有黏着他。怕是有事情忙着。
秦释从来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暖,看着司马懿祠因为他畏寒,专门寻来极其保暖的汤婆子,‘原来有人关心是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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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释:‘统统子,能改变目标不能?’
系统:‘不能,绝对不能!别作妖嗷!’
秦释:‘啧!说让刻苦铭心的记住他,没规定必须和他在一起对吧,嗯?’
系统:‘卧淦,说的好有道理。’
‘随你好了,反正任务得完成嗷’
秦释:‘那顾思逊的好感度多少了?’
系统:‘七十六。’
秦释:‘啥?就这么点?淦!’
系统:‘加油嗷!’
秦释就这么个系统唠了一晚上磕。早上醒来就,有人说,司马懿祠病了。
立马穿衣服起来看他,连披风都没穿,头发也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