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提一桶盐水来。将他泼醒。”
冰凉的盐水灌溉了伤口,伤口似是针细细密密的扎着他,眼睛缓缓睁开,剧痛袭声。
“将指架拿来,给他捆上。”
下人将纤细的手指塞进缝中,缝中镶嵌着刀片,下人猛的一拉,鲜血淋漓,顺着指间流下。
“呃啊!!!!”
指架硬生生将指头刮下一层肉来。
“将他指甲拔了。”下人将钳子靠近了他的指甲。
“不要!!!不要!!!”他没法弹琴了,没办法弹给他听了。
“你不是弹琴弹得好么,我看你怎么弹!”
“呃!!!!”带血的指甲落地,每掉下一片,秦释就每哀嚎一声。冷汗将额前的头发打湿,汗顺着脸从下巴落下,与脚下的血汇聚到一起。
“好了,今日就这样吧,老陈头,你接着审,让他把奸细的身份说出来。”
“是,王爷!”
司马懿祠捂着鼻子,走出这里。
老陈头挥起鞭子,抽到了秦释身上,狱中,一阵阵的哀鸣与嘶吼,狱中服刑的人均是一颤,深怕惹火上身,到那一步。
声音直到后半夜才消停,秦释被扔到了草垛子上,身上被医师包扎医治过了,毕竟他们还没有得到需要的消息,不会让他死。
秦释做了一个梦,梦里顾思逊与他下棋,喝着茶,第二天窗户上贴着囍,换上了红色的帘子,两人穿着红色的嫁衣,喝了合卺酒,手相互握着,顾思逊揭开他的盖头,而秦释看到的他却是一片黑影。
将他吓醒了。
身上的疼痛感袭来,头昏昏沉沉的,用手晃了晃眼前,还有重影,身上软绵绵的。
“醒了,疼么?”司马懿祠按到他的伤口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秦释疼的颤抖。
“不如你跟了我,就不会疼了,怎么样?”
“不……不行。”嗓子普通磨砂纸般沙哑。
司马懿祠掐住他的脸,“这会可由不得你了……”
“不……不要……”说着眼睛透露着恐慌,就这么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就在床上躺着了,空气中有奇怪的香味,他的手被绑在了床头动不了,
脚上有个金链子。
司马懿祠坐在桌子旁,喝着茶,看着秦释的模样,心中一动。
“终于醒了啊。这就有意思了。”走过去,吻了下去。
秦释眼里迷茫,眼前的人晃了晃。
“哥哥……我……我好想你……好想你……”
司马懿祠心中闷火窜上了头。
毕竟没有那个男的,能忍受小情人儿在床上想别人。
司马懿祠一把将他的衣服扯下来,“你还想你那姘头?人家都要成亲了。”一口咬在肩膀上,秦释闷哼一声。
“哥哥……”
“谁是你哥哥,那个哥哥?”司马懿祠咬牙切齿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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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懂得
秦释:‘淦,这玩意真狠,疼死爷了!’
系统:‘爽么?’
秦释:‘爽啊哈哈哈!’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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