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并无大碍,只是风寒,吃几服药就好了。”
‘喂!系统你这传送的什么鬼啊,这咋还跳湖了?’
‘呃,这个这个,原主的执念太深了嘛’
‘行行行,把记忆传送给我。’
‘ojbk’
‘这好可怜啊,没想到我这么正直的人在这时候当小倌,愿望是啥?’
‘让顾思逊永远铭记于心。’
‘也就是说,生死不论咯。’
‘是的,宿主……就是……那个别玩太脱,上一次已经被罚积分了’
‘好的,统统子。’
顾思逊帮秦释脸上粘的头发别到耳后,“你说,你那么傻,孙妈妈又不会把我怎么样,”
秦释只能表示呵呵,原文中这个小可怜,为了证明顾思逊没有偷偷接私活,而顾思逊是为了和司马懿祠逛街罢了。
秦释眨了眨眼,“思……思逊……”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醒了,就好好休息吧。”很冷淡,说完就走了,秦释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走出他的院子看不见了,笑了一下。
‘你我终究不一样。’顾思逊生了双桃花眼,本应该是笑似桃花的,确实胡同凛冽寒冬搬拒人千里之外的谪仙模样。
“小桃。”
“公子。”
“帮我倒杯水来。”喝过水喉间的刺痛感顿时消了不少。
“你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会。”秦释温柔一笑,小桃顿时脸红了。“是,公子。”
秦释现在只着一件白色里衣,三千青丝落下,深色的床铺被褥衬着秦释本就苍白的脸,又白皙几分,一笑如同病中美人,美中带着柔弱,让人心疼。
‘统统子,演技咋样?’
‘呵呵,棒极了。’
等到晚上,秦释这个小清倌还是得去春分楼里‘工作’
秦释任由小桃打扮,只是制止了要往脸上排的脂粉,这么一看秦释可真是个清纯美人胚子,五官端正,长的双杏眼,精致到指甲修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公子真好看!”小桃红着脸说。
秦释温柔地看着她,“你今年多大了?”
“奴婢今年十五了。”
“也不小了,要是碰到心悦的,记得要和公子提,公子放你成亲。”
这么一说小桃的脸更红了。
“走了小桃。”
走过弯道,让小桃去去琴,放在二楼。
“呦,这不秦释嘛,给爷弹一曲给我听听,让爷高兴高兴!”
“是,请爷上二楼,秦释给爷助兴。”
“那可不行,就坐在爷腿上弹,哈哈哈哈!”
再傻的人也听出来这是存心找茬,占秦释便宜来的。
秦释攥的手都发白了,又放开,“好啊。”秦释笑着对赵严说。
“诶,我说赵严,你为难人家作甚。”说这话的就是本文的男主永昌侯王爷,唯一一个异姓王爷。
“你娘不是前天刚拧着你耳朵教训了一顿么,才隔一天,就出来了。”这话一说众人哄然大笑。
赵严听看着他们,脸红了,推开秦释,落荒而逃了。秦释见状就要走。
“诶?我好歹帮了你,你不得表示表示啊?”
“王爷见谅,秦释是清倌,卖艺不卖身。”
“诶,我可没说要你的身子,我可是正经人啊,听闻你是这春分楼里弹琴的一把手,不如你给本王展示展示?”
“是,请王爷上楼。”经这么一番话,秦释不禁脸红了。
两人对立而坐,秦释一双纤细白如玉的手,抚在琴上,眼睛由丝般看着琴,嘴里唱着春分楼里的招牌曲子,青色的衣衫衬着这人儿的脖颈,如玉般,头发由发带轻轻束着。
司马懿祠看呆了,眼中的人如同画般似的。怪不得赵严为难他,这人的确是好看。
“王爷,王爷?”
“嗯?”司马懿祠也反应过来不该这样看着,毕竟有了一人。
“春分楼第一琴师,果然名不虚传啊!”
“不敢当。”寒嘘完司马懿祠,推开门就走了走向,顾思逊的房间。
秦释小心踱步走到门口,“果然”秦释叹了口气,将衣服整了整,将微笑提起应付着前来寻他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