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浑身酸痛无力,于是翻了个身,怎的感到不对劲,身边好像有个滚烫的热炉?
女人美眸缓缓睁开,只见得男人薄凛的气息袭来,大大的俊脸带着几条血爪痕,直愣愣地看着她,再往下是一丝--不挂的胴体……
“啊!我的处子之身!”
!嗯!?
安毓熙一脸懵,这什么情况?这时候该叫喊的不该是女人吗?这男人叫这么凄厉,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男人扯过被单将自己牢牢包裹,面容狼狈不堪而慌乱无章。
要是不演戏止不准被这女人怎么打呢!
“你强-暴我!”
女人:“哈?你是不是鬼上身?我强-暴你?”
“你还不承认?你看看我身上的伤,我要验伤!强-奸犯!”
“裴元煌,你人格分裂症吗?”
“查…查监控!对!查监控!”
“你能别咋咋乎乎的吗?吵的我嗡嗡的头疼。”
安毓熙倒是淡定,随手抓起地上的一块布包住自己身体,揉着太阳穴,扶着腰从容地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裴元煌很迷惑:剧情不对啊!这女人不该这么心平气和,怎么回事?难道副作用发作了?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淋浴声,裴元煌小心翼翼的走近浴室门前趴着耳朵听。
“安…安毓熙…你没事吧!?”
里面只有淋浴声并没听到女人回话。
裴元煌又壮了壮胆子,敲起门。
安毓熙围着浴巾直接拉开门仰着头看男人,回了一声。
“干嘛?”
“我我也要洗…”
裴元煌扯着被子溜进浴室。
等出来的时候,女人正在床上擦头发,气氛有点诡异。
“坐下!”安毓熙伸了伸脖子示意男人坐下。
“哦!”裴元煌乖巧的跪坐在床上,一夜的旖旎已经被安毓熙整理干净收在角落等着保洁收拾。
男人围着浴巾,裸-露上身,头发湿漉漉,发梢不时滴着水珠,沿着皮肤划过脸颊,健硕的胸肌和八块腹肌整齐排列,泛着水痕还有抓痕。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什么要求?”安毓熙很严肃的看着男人。
“什么意思?”裴元煌嘴角抽搐。
这女人这么一副嫖完给钱的架势。
“大家都是成年人,喝醉了不理智很正常。”
看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裴元煌想到这有些失落,但又安慰,如果知道是安家人把她迷晕送到男人床上,那她心里该多难受。
“你要对我负责!”
“你想找打吗?”女人不可思议的瞪着。
“你必须给我个交待!不然我告你强-暴!”
“……你一个大男人传出去不怕被人笑话?”
“我宝贵的处-男之身,就这么没了,亏到赔老本了还怕什么笑话?”
“你想怎么了(liao),说吧!”
“登记结婚!”
这辈子真没听过这种要求,死乞白赖要女人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