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堂堂裴氏大老板要一个女人对你负责,你不要面子吗?”
“面子哪有我的处子之身值钱,我辛辛苦苦守身如玉27年,就被你这么窃尝糟蹋了,我这辈子还没这么亏过!想想都…呜…”
“裴……裴…你别哭了!这什么事儿!?”
真是,这什么事儿,为什么她要反过来安慰这个男人,吃亏的又不止他一个,还嘤嘤地哭,前所未闻。
撒泼耍赖是哪学的?
男人卧在女人肩上假哭,安毓熙只能轻轻抚慰。
为了追女人,他堂堂总裁大人豁出去了,什么面子、身份、架子统统见鬼吧!要是不捉住这个女人,他一辈子估计都得打光棍了,赚钱再多有什么用。
“我…不能因为这事儿就赔终身吧!”安毓熙苦笑道。
“你终身值钱还是我裴氏总裁值钱?”
想想倒也是,他是国际财团的总裁,宗家公子,嫁给他做豪门太太,怎么也是安毓熙稳赚。
“不是…不是这个理…你容我捋捋。”
出口闭口就处子之身,谁还不是呢!他的处-男身体就那么金贵?好吧!想想是比一般人金贵。
“还捋什么?为防止你赖账,咱必须现在先把证领了!婚礼其他的后面再说!”
“证…没法领,我的户口还在安家,安诚良就捉着我户口不放,打算把我卖个好价钱,哪那么容易松口。”
“我裴元煌要娶老婆,还没什么办不到的。”
裴元煌立刻打电话给昨晚的老刘,按着昨晚的话再说了一遍,很快的结婚证就送到客房来了。
“这也太快了吧!”
安毓熙脑子还不明不白的,就把自己嫁了。
总感觉哪里不对啊!
“算慢的了!此时此刻起你就是裴太太,我裴家第58代嫡孙媳妇,从今以后记着,裴家有家训12条,家诫10条…”
“你等等等等……我怎么感觉莫名其妙把自己卖了?”
“没有!绝对没有!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老婆让我向东我不敢向西,裴家男人第一诫就是一切以老婆为主,老婆是天,老婆是地,老婆的话永远是真谛!”
“裴元煌?你是不是…魂穿了?”
安毓熙上前摸摸男人的额头,不烧啊!
怎么一夜之间就变得……舔狗?
“老婆……现在还早…咱要不再睡会?…”
男人被这么亲近,隐忍多年的欲-火随时随地被勾起,目光灼热要把女人烧融化。
“痴心妄想什么?这事别乱和人说!否则结婚和离婚都可以是一夜之间的事!”
女人推开他,郑重其事的说。
“行~老婆要隐婚,我全力配合!但是,请你谨记现在已婚的身份,我不希望你和任何男人再有纠缠!”
“我一向洁身自好,是你自己心眼小。”
“我还不是因为在乎你!”
“你确定真的要和我结婚吗?”
“这话该我问你!你怎么面对失身这种事这么淡定?你的心到底怎么想?是对这种事无所谓?如果昨晚不是我,是不是任何男人你都可以?”
“你不是闹吗?要我对你负责…”
“告诉我!是不是任何男人你都觉得可以?”
裴元煌阴着脸缓缓逼近,女人的态度让他很不满。
“我我……哎呀……我觉得对方是你的话…也可以就是了…”
安毓熙别过头,感觉自己要被男人的目光烧穿,支支吾吾的推了推他。
“如果是别人呢!如果是林文俊或者程鹏飞呢?”男人抓住她的手附在自己温热的胸口。
安毓熙被手间传来的触电感觉搅得内心有些紧张慌乱,一大清早男色在前,她也不自在。
女人喉咙吞了吞,只觉得唇焦口燥,于是岔开话题。
“裴元煌!是你想反悔吧!事到如今,结婚证你都诓我扯了,现在问这些,是不是觉得自己亏了,后悔了?”
“怎么可能!我只想确定,我在你心里的分量!我很不安…你这个女人总是让人琢磨不透,我不知道哪天你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你怎么和个娘们一样?女人都没你这么患得患失。”
“这么多年,我怎么想的,对你什么心,你真的视而不见吗?”
“我……裴元煌,你高高在上的身份犯不着的,我只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单亲孤儿。我怨过你,恨过你。我和你由于恩怨,远比林文俊或者程鹏飞都认识得久,很感激你为我做的,只是我不想欠别人的。
也许要我一下子从母亲的事故中对你释怀,我暂时还做不到,但事无绝对,我愿意尝试慢慢放下,一个人背着太多的恨,很累、很苦……你懂吗?我想好好照顾姥姥,不想让仇恨充斥整个人生。”
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