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暗中仰望的控制室的小窗,实在太过遥远,无法触及。
将手伸向无法触及的高窗,宛如莎士比亚作品的情节。
我和他的关系、立场,一切都大不相同。只因为构图相似,便产生这种想法。我下意识地露出自嘲的笑容。
我们的关系不会迎接那么浅显易懂的幸福结局。
而是一直维持甚至不知如何称呼的关系。
我、他,还有她。
我们三人的关系,没有称呼方式。
不过,如同玫瑰还有其他名称,芬芳的香气并不因此改变。
既然如此,我们的关系也会是这样吧。
就算用其他名字称呼这段关系,也不会改变。
一定是这样。肯定没错。
明明完全不相信,我却咽下甜美如毒药的话语,让自己陷入沉睡。
尽管看不清楚背光处的他带着什么样的表情,总觉得他好像突然笑了。
正打算询问什么事时,对讲机发出杂音。
接着,便被告知结束时刻的来临。
愉快的聊天也到此为止。
这样就结束了。
我回应后,补上一句极其简短的话,放开麦克风。
用舞台帘幕后的有线麦克风念出讲稿,闭幕典礼正式开始。只要开始放音乐,演员站上舞台,就结束了。
之后只需要打信号给他。
我朝控制室举起手。
可是,我没有将手伸向高窗,因为我明白那遥不可及。
我只是轻轻挥动。
挥动那失去目标,无处可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