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译版 转自 百度贴吧
翻译:新海Makoto
在某日记里写的是,
有想要的东西。
那对于我来说,应该非常重要。
其他重要的东西也有,把它们全部算上,那个东西也能说是必要的。
那个想要的东西没有形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对的。
虽然,有自己想像出来的形态,自己不擅长思考,又不是很较劲认真的人,所以是不是正确答案没有自信。
如果自己更聪明或者更纯粹,说不定能得出自己和身边的人都能接受理解的答案。
如果能好好说明告诉他们就好了。如果能不顾周围沉浸其中就好了。
结果,自己并不是那么聪明,而且还狡猾。我的答案只有一个。
明明只有一个,我想到的真物却有点不现实。
所以,用不是很清楚的方法,用了解了的方法。用不聪明的方法,用狡猾卑鄙的方法。
一个又一个,思考着那个真物的正确答案。
然而,不管选择哪个都感觉不对。
如果选错了,想着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非常害怕。
不想出错。
不想失去。
就算不是正确答案也好,只想好好握住那双手。
但是,那一定不是大家期望的答案。
想要的东西和大家期望的东西那么的相似。
为何,又如此不同。
但是,不管多困难,如果只有那一个答案的话,我想知道。为此我应该能努力加油。
却又觉得,会不会越努力反而更加远离,好害怕。
其实,即便是谎言也可以。
===============================
(雪乃部分)戏言一般的某人的手记
有想要的东西。
它不论如何只允许一个正确答案存在,然而,不思议的暧昧的带着模糊的声音。
所以,还不知道实际上那具体是什么东西。
但是,将那个词语挂在嘴边时,脸上自然地浮现出高兴的表情,害羞地想抱住自己的头。
为了整理这个感情,想试着给现在的关系下个定义,却无法找到吻合的词语。
要怎么称呼才对呢。
有想出几个候补,每个都像是合适,却又感觉到不是。
如果说自己下的定义都有误差的话,与他人的差异应该会更大吧。
“如果偏差的方向一致就好”,我不相信这种期望。想象只有自己看着不同的地方并不困难。
那之后一直思考着。将想到的言语像这样写下,而不去对答案。
都是偶尔的,随意的,泡沫一般的,满是错误的答案。
一直就像玩文字游戏一样,将手指的东西的意义来回思考,也没能得出明确的答案。
就算如此,只是茫然地觉得有属于我们的答案,决定认为那就是正确的答案。
并不是因为消极而这么想,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最大公约数应该就在那里,作为最初的前提。
这就是真物,如此坚信。
因为除此以外的一切、我自己,都无法相信。
其实,仅仅只是在依赖着而已。
==============================
稍微剧透一下,这里讲的是圣诞节后,过年前的故事
中记里有提到发现这里正好有段时间空白可以插入,于是就开始了这个系列
(以下剧透)
圣诞节后的某天,就快过年了(LZ:没具体说明不过应该就是阳历除夕吧)
放假收拾卫生收拾一半决定丢给明天,于是在客厅堕落的大老师被家母说:老哥,小町快考试了,不要让她看到你这幅堕落模样啊
被叫了老哥的妹控大老师于是决定出门晃晃打发时间
一个人来到海滨幕张的电影馆准备看个电影,貌似好莱坞大片……
买完票偶遇团子
发现团子和雪乃出来逛街
团子带着蓝色头绳,雪乃也绑着那个粉红色的(LZ:不知道的看6.5去)
最后不出意外三人一起看电影去了,不过日本电影院是指定席位制的,三人没有坐在一起
坐在最后一排的大老师最后整个电影过程中都在盯着坐在前两排的两人看(LZ:这俩百合我好激动么……)
看完电影团子提议吃点啥,没异议
但是去哪大家都没啥提议……
于是大老师把当年被折本她们嘲讽过的某连锁家庭餐厅搬了,两人居然ok
大老师觉得不对,说不去点跟华丽点的有气氛的地方么
最后雪乃说有一直想去的店,于是三人就出发了
来到店里,团子发现店里摆着打工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