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古先生和胡惟庸都是惊讶的对视一眼。
没等古先生和胡惟庸来得及反应,后面的红旗军就杀了过来,立刻将孙德涯和赵均用等人围了起来,这时刘福通也登上了颍州城墙,向城外的两波大军看去。
“怎么回事?”
“丞相,红旗军在追杀濠州城的红巾军。
正好濠州城的红巾军跑到了我们颍州寻求保护。”
“什么?”刘福通此时也是惊讶了起来,然后脸色不善的看向一旁的胡惟庸,“胡先生,难道你不需要解释一些什么吗?”
“呃?丞相,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我们也不能总是听一面之词吧?”
“哼!”
胡惟庸看到刘福通只是哼了一声,连忙对着已经将孙德涯和赵均用围起来的红旗军大喊,“城下是红旗军是哪位将军?
我是前来颍州谈判的红旗军特使胡惟庸。
你们双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如果有误会还请双方都说清楚!”
常遇春和周德兴当然知道胡惟庸一直留在颍州城,也知道他被明王苏宁所不喜,然后就没有理会胡惟庸的心思,直接和周德兴对视一眼就在刘福通等人的见证下,对孙德涯和赵均用屠杀起来。
“杀!一个不留!”
看着城下红旗军的行为,刘福通气愤的直拍城墙,“可恶!你们红旗军太放肆了!”
“啊......红巾军的弟兄们,快救救我们!”孙德涯和赵均用的土匪军哪里是武器精良的红旗军的对手,根本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刘福通眼睛充血的看向城外的战斗,可是他并不敢轻易涉足其中,就连让城墙上的红巾军射箭都不敢,只能看着孙德涯和赵均用等人被红旗军杀掉。
“师长,孙德涯和赵均用的土匪军都被消灭了。”这时一身鲜血的周德兴对着常遇春抱拳行礼。
“嗯!把他们的人头都给我砍下来,给我在颍州城下筑成“京观”。”
“是!师长!”
很快红旗军将士就在颍州红旗军的见证下,一颗接着一颗的砍下孙德涯和赵均用等人的脑袋,然后在颍州城下筑起了“京观”。
“啊?可恶!
你们红旗军实在是太可恶了!”刘福通气愤的站在城墙上大吼大叫。
可是他并不敢有什么实际动作,刚才红旗军围杀孙德涯和赵均用等人的战斗太过于残暴和迅速,孙德涯和赵均用等人都没有招架之力,刘福通很容易就察觉他们红巾军和红旗军的差距,脸色不由得有些苍白起来。
做好了所有的事情,常遇春和周德兴看了看新鲜出炉的“京观”,也注意到了颍州城上的红巾军,然后突然露出不屑的表情看向怒目而视的红巾军。
“啊......呸!”
常遇春突然的动作震惊了颍州城墙的所有红巾军,刘福通和古先生都是脸色铁青起来,就连胡惟庸也是感觉心灵受到了重创。
周德兴也是诧异的看了看常遇春,然后感觉这个动作好过瘾,只见他有样学样的也对颍州城的红巾军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
“啊......呸!”
“啊......呸!”
......
看到自己的主将都痛快的爽了一把,两千名红旗军哪里还能忍得住,纷纷对着颍州城墙上的红巾军吐起了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