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过了淮河也就是走了半天时间就来到了颍州,可是淮河北岸的一路景象真是让他一言难尽,此时胡惟庸意识到韩山童和刘福通并不是什么内政高手,或许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繁琐的内政。
这一刻胡惟庸感觉他能遇到红旗军,是他人生最大的荣幸,他能感受到在红旗军才能让他实现人生的追求,毕竟是男人谁不想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在颍州胡惟庸见到了红巾军的丞相刘福通,而此时已经自封为明王的韩山童正在亳州坐镇,“胡特使,欢迎!欢迎!”
“刘相,久仰!久仰!”
一番尴尬至极的寒暄过后,刘福通领着胡惟庸来到了官邸开始了谈判,“胡特使,不知你们红旗军派你来,是不是商谈加入我们红巾军的?”
“不!不!不是的!
我们红旗军虽然和你们红巾军分属不同的派系,但是我们都是汉人,都有同一个驱除鞑虏的目标。
所以我们应该求同存异,然后一直对外抵抗蒙元。”胡惟庸连忙微笑的摇了摇头。
“呵呵,蛇无头而不行,鸟无翅而不飞。
我们还是应该确立正统才为上计,毕竟这才是真正的大事。”这时刘福通旁边的一个中年人突然不以为然的说道。
胡惟庸诧异的看了看说话的中年人,然后疑惑的问向刘福通,“刘相,这位是?”
“呵呵,这位是我们红巾军的军师古先生。”
“噢?原来是红巾军的智囊啊!
看来今天我们是没办法谈事情了?”
“呵呵,胡特使你太心急了!
一路上舟车劳顿的,应该先休息几天才是。”
刘福通等人并不着急,因为他们也得到了情报,脱脱大军就是直奔集庆路的红旗军,所以刘福通他们认为现在是红旗军有求无他们红巾军的时候,准备借此次的谈判好好的向红旗军要一些好处。
胡惟庸看到红巾军这幅嘴角,就知道这次的出行没有了任何意义,然后直接回到了红巾军为自己安排的住处。
看着气愤离开的胡惟庸,刘福通突然露出了一脸的纠结,“古先生,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
“相爷,红旗军占据的是富庶的集庆路,拥有的财富和粮食可不是我们红巾军可以比拟的。
这次我们必须要狠狠咬下一口肉,要不然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对于刘福通的担忧,军师古先生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
“嗯!行吧!
还是尽快把事情谈妥了,然后一致对外抗衡蒙元才好。”
“相爷,某晓得了!”
胡惟庸回到了住所时,却是感觉越来越气愤,一路向北而来,他可是听到了太多的奉承和恭维,没想到会在这小小的颍州碰壁。
胡惟庸立刻向集庆路写了报告,然后递给了身边的“亲随”,而这个亲随是锦衣卫主任陈伯达安排给自己的,并且嘱咐胡惟庸任何事都可以交给“亲随”。
“亲随”拿到了胡惟庸写好的报告,第一时间交给了锦衣卫颍州据点的负责人,然后此时正在前往徐州战场的苏宁就已经知道了报告内容,因为锦衣卫使用了一种苏宁带来的“高科技”。
正在胡惟庸正准备睡觉的时候,“亲随”再次出现他的面前,并且声称带来了东家的命令。
“什么?怎么可能这么快?”
胡惟庸难以置信的看向“亲随”,要知道颍州到集庆可有将近六七百里,绝对不可能在这半个小时就交流上了。
“呵呵,胡大人,我们锦衣卫自然有我们自己的手段。”
胡惟庸将信将疑的接过命令,然后打开看了起来,看到上面的内容是让他继续留在颍州,然后不准和红巾军方面接触,这让胡惟庸更加的迷惑了。
“你确定这是东家的命令?”
“是的!我们锦衣卫只为东家服务。”
第二天早上刘福通和古先生前来驿馆时,竟然被告知胡惟庸生病了,现在已经无法进行商谈,只能把商谈往后推一段时间。
“古先生,这个胡惟庸搞什么鬼?”
“哼!我看是胡惟庸故弄玄虚。
相爷,最新消息表明脱脱的百万大军就要兵临徐州,就芝麻李和赵均用那些土匪能抵抗几天?”
“嗯!古先生,我们接下来如何做?”
“加紧布防防控蒙元大军入侵,然后我们红巾军作壁上观。”
“这......万一集庆的红旗军顶不住怎么办?”
“哈哈,顶不住是肯定的。
那样他们就不得不接受现实,然后臣服于我们红巾军。”
刘福通心里尽管认为这样很不妥,此时依旧感觉毫无办法,毕竟蒙元大军太勐,他们红巾军也只能暂避锋芒。
......
颍州这边都在玩着各自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