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补充的。”
“噢?我看看!”
“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
第二,不许劫掳百姓!
第三,一切缴获要归功!
第四,不许贱淫妇女!
第五,不许虐待俘虏!”
“啊?东家,你这比刘邦的约法三章还厉害啊!
只是不许虐待俘虏,我觉得我们的士兵不会理解吧?
毕竟我们俘虏的对象都是蒙元的大官,他们肯定控制不住情绪的。”
“善长,你认为财富分为哪几种?”
“什么?”李善长突然懵逼了起来。
而一旁的陈伯达不以为意的笑着说道,“财富不就是金银财宝和土地房产嘛!”
“没错!不过,还有一个大家忽略的财富,那就是人才。”
听到苏宁的解释,李善长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看向苏宁的眼神热切起来,呼吸也是不自觉的急促。
“善长,一个读书人需要寒窗苦读多少年?”
“十年!”
“呵呵,不止吧!
二十年,三十年的也是大有人在!
所以培养出来一个读书人是很麻烦的。
如果我们图痛快一刀都给杀了,难道不是我们的损失吗?”
“呃?贤婿,你说优待读书人,这我认同!
可是蒙元那些骚鞑子有什么用,还不如让士兵杀了痛快。”
“岳父此言差矣!
是人都会有他的价值。
蒙元这些贵族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就算是现在腐化了,在骑术和射术方面,也是我们汉人不能比拟的。
所以反抗蒙元,我们就要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力量。”
苏宁这些都是根据后世总结出来的经验,而且明朝的军队也是拥有庞大的蒙元俘虏参军,苏宁这个来自后世的现代人没理由
没有朱元璋有胸怀。
......
江淮盐场其实只是一个统称,盐城泰州一带拥有不计其数的大小盐场,此时都在蒙元贵族的手里控制着,而底层的盐民胆子大的只能通过偷偷的贩卖私盐发家,所以张士诚和张士德两兄弟其实就是相对富裕的私盐贩子,日子可比普通的盐民舒服多了。
至于他们兄弟俩和盐场管理者的冲突,更多的是分赃不均的矛盾,他们造反也是想着待价而沽,并没有驱除鞑虏的胸怀。
“大哥,你听说了吗?
咱们这边的盐场都被龙门镖局接管了!”张士德一脸兴奋的看向自己的大哥张士诚。
“什么?龙门镖局?
就是那个滁州的“大善人”苏宁?”张士诚听到自己的弟弟张士德的消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是的!
哈哈,这下我们盐民的日子就好过了!”
看着一脸高兴的傻弟弟张士德,张士诚就是气不打一处来,用手狠狠的打了弟弟一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蠢货!盐场都被龙门镖局占了!
哪还有我们兄弟两的事情?
我们这些私盐贩子吃什么喝什么?
盐民的日子都过舒坦了,还愿意跟着我们兄弟两出生入死吗?”
“啊?大哥这可怎么办?”张士德也意思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哎!先等等看!
我就不信龙门镖局就是没有缝的鸡蛋!”
“大哥,我都听你的!”
苏宁知道不可以给盐民发太多的工钱,因为工钱给太多了反而会引起公愤和盐民的反噬,也会被蒙元认为是收买人心,苏宁可不是一个虚伪的的伪善之人,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们盐民真正摆脱苦难。
“梆梆梆!”
一阵急促的棒子声响了起来,盐民们都是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连忙跑了过来,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开饭的声音。
“大家别挤!一个个来!
都规矩的排队去!”
“工头!今天我们吃什么?
换了新东家,我们的伙食会不会好一点?”
“哼!你们这些穷棒子,吃过什么好吃的!
好了!我们的新东家心善!
每个盐民可以领两个野菜炊饼和一碗粥。”
“啊?炊饼?
东家竟然舍得给我们炊饼吃!”随着工头的话音刚落,盐民们都是激动了起来。
盐民们激动的接过两个花色的灰色炊饼,端着都能够立起筷子的粥,都是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苏宁看着眼前的盐民激动的一边吃一边哭的表情,眼神却是无悲无喜的空洞,华夏老百姓为了这碗饭太不容易了,所受的苦难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
“苏东家,我觉得你这有些多余了?”左丞相福寿的亲信隋师爷一脸不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