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有时间去找解药了,玉公子,劳烦你看护长风,我和雪藤还有玄序去一趟。”
“不,我也去,让玄序在这里。”
雪藤一愣,张口要说些什么,陆风晏抢先一步伸手拦住雪藤,温声开口
“我见识过玉公子的轻功,确实很厉害,如你所说,长乐宫你我都不曾了解,万一此次机关重重,那。”
“两位都是长风的师兄,与他一同长大,我不应对你们起疑心,可两位师兄原谅我小人之心,不亲自将解药带来,我无法安心,因为,长风是我很好很重要的朋友。”
玉挽春此名柔顺至极,可他此人,却又与这个名字相反而行。
陆风晏沉默一瞬,看着玉挽春无比坚持的眼神,心知谁也劝不了他,还是雪藤开口道“好,玉公子稍作准备,我们稍后就走。”
话音刚落,忽然鸽子挣脱玄序,扑楞楞的飞走,玄序一愣,察觉到,周围温度不知不觉间竟然降了下来,院墙外的声音虽轻,可那爬行的声音根本逃不过玄序的耳朵。
握紧腰间的软剑,看着院墙上的一个缺口,陆风晏也听见动静,推门出来就见玄序抽出利剑,朝院墙缺口刺了过去。
“嗤”
院墙外的人被刺的措手不及,它应该是拿手握住了剑身,一股浓郁的腥臭味传来。
陆风晏刚想上前帮他一把,院墙外的那只手猛的后退一步用力,带着玄序往前一个踉跄。
玄序脸色一变“它玩阴的!”
话音刚落,便见院墙外升起两个灯笼,陆风晏从没有见过那么大的灯笼,一时以为是谁家的孔明灯。
直到那灯笼左右滑动了一下,陆风晏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狗屁灯笼!这明显就是一个猛兽的眼睛!
心里呸了一声,墨寻立刻抽剑出鞘,那灯笼转来转去,看看天看看地,好像在找着什么,玄序还在使劲往外拔自己的剑。
陆风晏刚要借机拿剑刺过去,那灯笼终于看向自己,他看到那灯笼的黑色灯芯猛一放大,然后朝自己靠近过来。
“陆小仙师,是你呀。”
一开口就是一个少女的声音,陆风晏觉得这个声音熟悉,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蛇身没过院墙,将墙上的砖都压塌几块,她亲切的绕进院子
“我刚刚闻到这里有肉香,结果刚过来就看见那鸽子跑掉了,我就想看看院子里还有没有其它的,没吓到你吧。”
玄序还在与卡在墙外的软剑较量,陆风晏打量着面前的蛇头“你认识我?”
只见蛇瞳一眨,面前的巨物立刻化作一个少女,陆风晏看见面前的人立刻想了起来“青奴?你不是被收在乾坤囊里了吗?”
青奴朝陆风晏行了一礼“我本是想要东行往望月峰去,幸好路上遇到了你,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是受应离仙师所托,找他熟悉的人去救他的。”
墨寻叮当落地,陆风晏抓住她的手“真的?是他让你来的?他在哪?”
陆风晏一时激动力道不曾控制,青奴被捏的皱了一下眉“长乐宫,他对自己身份有疑,所以给了我一张出入长乐宫的符,让我找人去救他。”
“好,我这就去。”说着陆风晏拿过玄序留在石桌上的披风就要走。
“等一下,师弟,不可莽撞。”
雪藤追出屋门,叫住陆风晏急匆匆的脚步“我知道你担心师叔,我们应该一起去,不要擅自行动。”
今夜风大,风吹的窗棂喀吱作响,沈然起身走到窗前,抬眼看了眼天空,然后将窗户关了一个严实。
屋内沈焱正与沈年对坐下棋,沈年听着棋子落盘声,伸手握住沈焱要收回去的手,半是娇嗔道
“兄长愿赌服输,怎么还能趁机悔棋呢?”
沈焱笑了笑,把棋子放回棋盘“你啊,一子也不让我。”
“怎么没让呢,我可是看不见东西,给兄长其他作弊的机会了呢。”
沈然斟了一杯热茶,放到沈年手边“今夜有雾,怕是要下一场雨,你向来畏寒,晚上不要出门,也不要开窗。”
沈年浅饮一口热茶,乖巧浅笑“是,听阿姐的。”
三个人相谈甚欢,直到窗外开始淅淅沥沥,沈焱才站起身“太晚了,阿年你该睡觉了,莫要熬夜。”
说着沈然去收拾棋子“外面下雨了,待会我们就不好走了,”说着忍不住再嘱咐他一遍
“你呀,也要早早歇息,记住我说的,不要开窗也不要出门。”
听着沈焱在穿靴,沈然在收拾棋局,心里忽然慌的厉害,沈年拉住沈然转身要走的衣袖
“阿姐,兄长,那我明天还能见到你们吗?”
沈焱上前揉了一下他的头发,温声道“说什么傻话呢,你不见我们,还能见谁?”
听着他们两个关上门,屋外的雨声也渐渐大起来,沈年坐在微弱的灯火旁,听着窗外哗哗啦啦的雨声,心里开始惶恐起来。
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沈年猛然抬首,顾不得没有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