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我今日也叫你一声师兄,求你,想办法救救长风吧。”
陆风晏上前几步,拿过长风的手腕,感受着他几乎感受不到的脉搏,就在这空隙,长风在昏睡中干咳几声,又咳出一口黑血。
陆风晏这才看见玉挽春脚边已经堆放了好几块染了血迹的帕子。
玉挽春赶忙拿干净帕子给他擦了,将他小心扶起靠在自己怀里,怕这血会再次呛到他。
看着长风又苍白了一分的脸色,玉挽春带着哭腔开口
“对不起,我不该跟着你的,是我连累了你。”
屋内一时陷入寂静,只有玉挽春轻轻的抽泣声,忽然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陆风晏几乎是瞬间站起来拿起了墨寻。
玉挽春立刻止住抽泣,手伸到了身边,暗自握紧了一把利刃。
雪藤示意稍安勿躁,果然,似乎是没听到有人应答,门口的人壮着胆子,压低声音开口
“刚出窖的醉花酿,朋友要来尝一尝吗?”
雪藤疑惑的回头,陆风晏面上闪过惊讶,将墨寻推回鞘内
“玄序?他怎么会在这?”
陆风晏快步推门出去,拉开了大门,门口果然站着一张熟面孔。
玄序身穿一身黑袍,头上带着罩帽,见陆风晏开了门,眉眼带了歉意的笑,低声道
“陆兄,谢你不计前嫌。”
陆风晏把他拉进屋内,见他穿着一身素黑,左耳还是那般佩着一枚淡黄耳珰。
“我听我师尊说,你被城主关在了地牢,可你为什么会在这?”
不知道是不是陆风晏的错觉,玄序面上低落几分,然后有些局促开口
“一言难尽,其实我接到一个人的消息来这里帮忙的,信纸是义父爱用的水痕纸,我有些好奇便找来看看,结果走到胡同口就见陆兄进了我要找的地方,陆兄,你怎么拿到的我义父的纸和我发的消息?”
还不等陆风晏否定,身后有人清冷开口
“是我给你的消息。”
玄序这才发现屋内还有其他人,好奇偏过头去,见屋内床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玉挽春怀中还靠着长风,他抬眼看着玄序,又重复道
“玄序,我知道你在外游历,是我给你的消息。”
正当陆风晏好奇两个人怎么认识的时候,玄序的反应比他还要大。
玄序看着玉挽春,震惊开口
“叔叔,您怎么在这?义父找您快要找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