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急忙说道:“父皇,天地君亲师,秦憨子不尊师长,必须谴责,可若是逐出国子监,未免太过严厉,不弱如此,单独然秦憨子坐到一旁,这样既不会影响梁先生的心情,也能让秦憨子学习。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秦憨子就算在蠢,耳濡目染之下,也能成才!”
这一番话说到了李世隆的心里,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他不能真的把秦憨子赶走。
而且李智也暗暗的夸了梁征,给足了他面子。
他暗暗点头,看向梁征,“梁爱卿,你也看到了,这秦憨子连朕的面子都不给,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若是还要犯浑,朕一定狠狠抽他!”
梁征看了一眼李世隆,又看了看李智,心中颇为无奈。
陛下正值当年,太子又大了,四皇子颇有才智,深得陛下喜爱,明明都到了出宫的年纪,却还是准许他留宿宫中。
在这么下去,怕是要出事!
他思索了一会儿,皇帝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揪着不放。
跟憨子计较,赢了他丢脸,输了更丢脸。
给台阶就下呗。
“也罢,微臣遵旨,只要这秦憨子不在扰乱纪律,微臣当他不存在便是了!”
李新也是暗恨,为什么父皇不听他的建议?
他可是太子啊!
难道,他想把皇位让给老四?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秦墨不干了。
靠了,他眼看就要成功了,却被李智坏了好事,他哪能忍!
当下嚷嚷起来,“不要啊岳父大人,这老头上课跟苍蝇念经一样,我听着就头疼!
让我离开国子监吧,这老头水平这么差,把我聪明的脑袋教笨了怎么办,反正一句话,有他们没我,有我没他!”
众人无语。
梁征差点没气背过去。
李世隆大怒,“来人,将这憨子拉出去,杖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