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爆发出了一声尖叫。
“啊!!!!!!!”
奥利弗和阿曼达同时转头。
“等等,你的全名是什么来着?娜塔莎·罗曼诺夫?你还说你不知道?!”
“俄罗斯有一半的人姓罗曼诺夫!”娜塔莎一边说一边冲过去薅斯塔克的面罩,斯塔克把她推开说:“你干什么?我的战甲是共生体战甲,是一体的,不能……”
最后斯塔克还是弄了个全息投影,两人一起开始读最近的时政新闻,最近国际上发生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墨西哥的事。
这件事说来也简单,绝大多数报道也没报道什么细节,反正就是美国媒体口中的反政府军的领导班子出了问题,他们曾经的最高领导人被指责以牺牲同伴为代价攻城掠地,媒体中把他描绘为一个独断专行、草菅人命的暴君。
而瓦西里耶维奇·罗曼诺夫在大概40多小时之前对此作出评论,认为这是有人从中作梗,是美国过度干涉的冷战思维在地区民族矛盾中的体现,并敦促墨西哥人民不为阴谋所左右,坚定道路,矢志不渝,并表示如有必要将会提供帮助。
斯塔克看的莫名其妙,他向来对于这些时政信息不是很敏感,现在还沉浸于竟然活到了1996年的震惊当中。
但娜塔莎却若有所思,然后她猛的站了起来,思考着说:“墨西哥的领导者出走,船上有大概200多个联邦调查局特工,还有两个为此发声的着名黑人说唱歌手……有人想一石二鸟!”
娜塔莎以最快的速度爬了起来,快步朝着员工通道走去,斯塔克追在她后面喊道:“你去哪儿,我需要你帮忙调查……”
“我帮不上忙!”娜塔莎的语调出乎意料的严肃,她说:“现在不是调查的时候,我们得先去把船稳定下来。”
斯塔克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船翻了对谁都没好处,而目前看来,现在可能只有他有这个本事操纵船只。
但他还是有点疑惑,于是一边和娜塔莎往员工通道里走,一边问道:“你说的一石二鸟是什么意思?”
“他们经常使用这招,数十年来毫无创新,没想到这个宇宙的联邦调查局竟然有点本事,他们玩了个连环计。”
“什么意思?”
“往常他们只是单独的挑起他们要对付的组织当中两个领导者的矛盾,让他们产生利益或理念的争执,最后逼迫一方出走,在出走的那方最脆弱的时候刺杀他,栽赃到另一方头上,再安排杀手以复仇为名,把另一方也干掉。”
“这样整件事就变成了双方起了矛盾,不顾大局,只为自己的私利刺杀仇人,那么组织的覆灭也是咎由自取,他们就能坐收渔翁之利,把里子和面子都赚足。”
“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经得起刻意蓄谋的挑拨,这和永远不要考验人性是一个道理,所以他们的阴谋往往能得逞。”
“但这一次他们终于有点创新了,他们先是挑起了两个组织中两方的矛盾,墨西哥的两个领导者,黑人说唱歌手界的两个龙头。”
“然后又把这两方的人马汇聚到了一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墨西哥那个出走的领导者也在船上,并且也有一些人跟随着他想要帮他,而那两个黑人说唱歌手也有很多的粉丝和追随者。”
“如果这艘船翻了,所有人都死了,你猜联邦调查局会把事故的发生归咎于谁?”
斯塔克恍然大悟,他说:“我知道他们会怎么说,两方人在船上发生了冲突,爆发激烈冲突影响了船只航行,最后导致海难事故,无人生还。”
“是的,那么你觉得黑人团体和墨西哥人会怎么想?他们都会觉得对方是凶手,这样联邦调查局兵不血刃,坐山观虎斗,一次解决两个大麻烦。”
“可是你说这船上有200多个特工,那这些特工……”
“他们不在乎。”娜塔莎冷笑着说:“都只是消耗品而已,反正死人不会说话。”
“但这些特工总要有一个领导者……”
“如果有,他被放弃了。”
戴着枪鱼面具的女人狼狈的爬上了楼梯,摆脱了翻涌的海水,她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早已来到二楼栏杆上的奥利弗。
“你现在清楚你的愚蠢了。”奥利弗平静的看着她说:“他们没想让这艘船上的任何人活下去。”
“我也是这么想的。”阿曼达甚至比他更平静。
奥利弗皱起了眉,阿曼达露出了一个疯狂的笑容并说:“你猜他们为什么会把我派到这儿来?”
奥利弗盯着她不说话。
“两个月前,我不顾任何人的命令,调动所有力量把一个连环杀手从西海岸追到了东海岸,直到他走投无路,他上了船。”
“他……”
“他杀了我所有的家人。”
船逐渐稳定了下来,海水慢慢褪去了,可就在这时,二楼的卫生间当中爆发出了一声尖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