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林揍了帝国副部长,尤里同志英雄救美,是神清气爽,回到了莫斯科以后他就回到鲍曼大学去了,只是这姑娘太小了,看上去也就14岁的样子,当作女朋友的话未免会显得自己太禽兽了。
那个姑娘应该是马林斯基剧院所属的列宁格勒芭蕾舞学校的学生吧?这次去柏林表演的就是马林斯基剧院,除了莫斯科大剧院以外,就是这个剧院的芭蕾舞剧团比较出名了。
尤里·安德罗波夫得到了一个去列宁格勒国立大学实习的机会,不过主要的任务也很简单,就是列宁格勒国立大学的计算机是需要维护和保养的,这种工作一般都会有专家带着学生去实习。
不过尤里同志去了以后,发现自己是一种无所事事的状态,按照他目前的学习进度他还不能够去被安排来担任这个工作,来自tg这边的专业人士倒是放了他的大假,可以到街上去闲逛。
想到这里,尤里拿出了小本本,上面写着所有在列宁格勒他认识的人的地址。
不过安德烈没在家,海军航空兵的营房也不是他能够随便进的地方。
他和安德烈认识,还是因为之前在克林姆林宫鲍曼大学学生接受钢铁大叔接见的时候,海军航空兵的军官在下一批收到接见,因为去的学生太多,在接待室里安德烈和尤里打了照面,就这么认识了。
安德烈是莫斯科国立大学毕业的,然而他不搞研究去开飞机了,现在还在西班牙的战场上。
在离开了海军航空兵的军营以后,他准备去海军部工厂找人,不过雅科夫也不在。
他去尼古拉耶夫船厂支援建设去了,工程师在苏联毕竟是稀缺资源,雅科夫去那边的原因是尼古拉耶夫厂的滚珠轴承的生产工艺有问题,当然这种事情尤里是不知道的,当然尤里最近在参与二极管cpu的制作的事情,雅科夫也是不知道的,这都是保密的,作为共青团员,尤里还是有这个自觉的,而且学校的老师一直想要发展他入党。
这个就是掌管人事档案的马林科夫同志的意思了,尤里是不知道的,自己除了看过剧本的慈父领袖对自己有一个评价以外,还有同一个学校的学长在暗中保驾护航。
只是接下来他要干的事情,后来差点中断了他的仕途,当然了,这一关过去以后就没这个事情了。
列宁格勒的气氛跟莫斯科比相当的自由,基洛夫同志考虑到这个城市是重要的经济中心和对外贸易口岸,同时还是具有重要历史纪念意义的城市。
无论是对于俄罗斯民族还是苏维埃,还是联共(布),列宁格勒的意义不同一般,所以大量的资源在向这里整合,甚至风气上都相对自由,不过内务部还是会严格的把关,贝利亚同志在这方面还是很有一手的。
现在在界面上,甚至能够看到私人小汽车了,不过数量还是比较有限的,不过你要是看到了手机,就是诺记那个款式的,他基本上就是干部或者工程师,在背包或者手提包里拿出来一个板砖大的“步话机”,那这位同志身份一般就是基层公务员,这是单位配发的。
这种古怪的场面以外,列宁格勒的汽车还有电车上普遍都有车载电话,这是具有苏维埃自主知识产权的,只是不能够离开车辆使用,现在也只有列宁格勒普及开了。
这个东西尤里还参与过他的设计工作,虽然只是帮着导师来画图。
他的下一个目标是去参观斯莫尔尼宫,这里现在被改成了纪念馆,钢铁同志要求自己的好基友一定不要在斯莫尔尼宫办公,这样基洛夫只能换了一处办公地点,还加上了保卫工作。
在赶电车的时候,他发现列宁格勒的电车还是一样的拥挤。
而且还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在挤电车,看上去应该有80多岁了,老头的胡子很有特点,穿着一身燕尾服,今天还带上了礼帽。
上车以后电车司机就向他致意:“你好,伊万·彼德罗维奇,你的气色还真不错。”
在俄语的语境里,显然“你”是一个非常亲密的词汇。
然后会有人主动的给他让座,又致以问候。
“伊万·彼德罗维奇,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在坐公共电车,以你的身份,公家是给你配了小汽车的。”
“没那个必要啊,我只坐那么几站,用了公家的东西还有点浪费,我从沙皇那会儿就一直在坐电车,就这几步路熟悉的很。”
“我说伊万·彼德罗维奇,你的孙女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啊,那是我的学生啊,阿莉莎是我的学生,她在车站等着我呢。”
总是有人和伊万·彼德罗维奇开玩笑,这位大学者已经快90岁了,他在列宁格勒国立大学任教,在1874年就获得过皇上颁给的金质奖章,而且一点没有老爷的派头,而且他认为自己这样每天搭电车,是一种和大众亲近的行为,他认为人还是要在群体当中的。
只是今天老头子在下车的时候摔了一跤,虽然没伤筋动骨,但是也把大家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