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得知光头有这想法的叶篷立刻给光头献上了这助兴之药。光头对于叶篷很上道的行为表示满意,只是对于这来路不明的药,还是得先找人试一下。于是,老花生的亲侄子,死在西安华清池的蒋孝先成了试药先锋。然后,效果好的出奇,只是第二天蒋孝先因为吃了两片,所以体力消耗过多,连床都下不了了。
看到这效果后,老花生是顿时喜出望外,在把叶篷夸奖了一番后,就让侍从长兼剿总参谋长钱大钧去给他找个好地方去喝喝花酒轻松一下。于是,钱侍从长在武汉找了一圈后,决定在法租界的德华饭店以自己的名字在三层开了个房间,然后又从上海托杜水果找来两交际花,然后就等着校长去光临了。
历史上就是这么巧合,8月9日凌晨1点,老花生签下了处决龙文光的手谕,然后就离开了武汉剿总司令部,座着侍从室给他准备的小卧车前往德华饭店。此时的老花生的心情是格外的好,好到不要不要的。自从英国人给他送来了战车,重炮,步枪之后,老花生就觉得自己一定能赢,而且是大大的赢。到时,他只要把江西湖南的这群泥腿子灭掉了,心腹大患就少了一半,至于新省的那些新冒出来的,看样子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就先让他们在西北吃沙子吧,等我先平定好自己家的基本盘之后,再回头收拾你们这些赤匪。
而同样的晚上,兔叽他们也在进行着最后的准备。根据内线的消息,这一回的押运队是三台卡车和一辆从武汉警察局征用来的铁皮囚车。而兵力在一个排左右,隶属于南京的宪兵二团。在装备上,这个排除了有两挺捷克式轻机枪外,带队的一名军官和三个班长每人一支德国产的mp28冲锋枪,士兵是进口的捷克vz24步枪。
于是,兔叽他们决定直接用机枪把这群宪兵们送回去家去,如果可以,再引爆几枚定向地雷,这样可以更快的解决战斗。然后突击组直接拿上了50发弹盘的芝加哥打字机上去进行清理。现场不能留下一个活口,这是兔叽说的,因为有一个活口,那么敌人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来的人都是什么样子。虽然行动时兔叽他们会按照要求带上头套,穿上作战服,但是以防万一还是需要的。
在又一次确定了行动路线并核对时间后,兔叽他们分批离开了据点,开始准备给武汉警备司令部的宪兵们一个惊喜。
8月9日凌晨3点,武汉警备司令部禁闭室的铁门被打开,一名中年人被带出了牢房。随后,一群杀气腾腾的宪兵们押着被打上了重镣的中年人登上了一辆黑色的囚车。在一阵刺耳的警报声中,囚车在前一后二三台卡车的护卫下离开了警备司令部。
在离警备司令部不远处的一幢房屋内,一个声音小声对着一个黑盒子说道“货物已发出。”
“行动开始倒计时。”听完对讲机里传来的声音,兔叽下达了命令,随后大家把黑色的套头帽戴在了头上,然后将开了一个洞的面罩拉了下来。随后,每个人都拿出了一个像猪嘴一样防毒面具带在了头上,亚光处理过的头盔被调整好。然后大家握紧了手中的枪,准备那个时刻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远处传来了车灯,通过红外夜视装置,周兔叽可以清楚的看见四辆汽车开着大灯前进着。于是,她通过手台下达了准备作战的命令。
路边的夹道里,一辆带着货篷的卡车将启动了之后一直低速运转发动机慢慢的提速,在观察哨的指挥下一脚油门的就从小巷中穿了出来。面对这突然出现的卡车,头车司机条件反射的一脚刹车,然后双方就开始用武汉土话问候起对方的祖宗家人女性成员了。
带篷卡车的司机一边隔着车窗骂着对面的司机,一边喊副驾驶座上的副手下去摇杆发动汽车。看着副手办天也没有发动汽车的样子,司机也骂着三字经的下车去帮忙了。
而在对面,卡车上的宪兵们看着这一幕有的人哈哈大笑,有的人在那轻松的点起了烟。只是带队的中尉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发现后面也开来了一辆卡车。天现在刚亮,不可能有车出来这么早,于是他决定下车看看情况。
当他下来准备喊士兵下车时,不等他开口,对面卡车的苫布突然被推开,一挺带着防盾的维克斯机枪露了出来,与此同时,从房顶上,几枚闪光弹也被扔了下来。
“有赤匪!”中尉只来得及喊出一嗓子就被维克斯机枪的咆哮声给打断了,卡车上的宪兵们如同触电了一样来回摇摆着四肢。而在两侧的房顶上,扔下闪光弹的突击队员拿着冲锋枪闪现出来,对着下面卡车中被爆震弹闪的昏头昏脑的宪兵们全速输出。
当卡车上的机枪打光一个弹链后,突击组快速的从刚才卡车冲出的小巷中闪现身影,他们快速的前进着,手中的冲锋枪不时的对还在动弹的人影打出三发点射,而房顶上的射手则在更换上30发弹匣后从房上滑下来,快速接近到那辆黑色囚车。
“1、2!”随着两个数,囚车门被突然拉开,一发减装的闪光弹被扔了进去,随后,在一声声惨叫声中,闪光弹爆炸的闪光从囚车的铁窗中闪现出来。随后,车门被再次打开,两名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