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长枪党,那肯定和国社党和黑衫党是有一腿的,当然同样是黑,法西斯跟黑手党可以说是死对头。
山诺和卡里略分开了,他从马德里坐火车到了塞维利亚,从那里乘船要去一趟都柏林,不过在船上的厕所遇到了个尿尿不太顺当的家伙。
“你好啊,山诺先生。”看到卢西亚诺这张脸,山诺就有点怀念兰斯基那个犹太佬了,他俩是一伙的,但是跟兰斯基谈生意还是可以的,卢西亚诺是在厕所里遇到的,那自己还是安全的。
“很高兴见到你,卢西亚诺先生。”
“叫我查理就好了,”但是更亲密的人有的叫他“lucky”,卢西亚诺的眼睛盯上了山诺的手表,这块表是新企业的产品,山诺这个家伙最近在收智商税,从瑞士雇佣的钟表匠在纽约和新疆的五家渠都弄了钟表厂,这款手表就叫“昆仑”,同款在纽约叫做“阿尔卑斯”,款式跟汉弗莱和伯纳德在新疆“打折”购买的“马蹄铁”差不多,“这手表不错,是你们最新的产品吧?”
“一点微不足道的新产品了,跟现在谈的生意比都是小意思。”
“又在开新店了?我说诺斯,你和梅耶在古巴的生意不错啊,要不是你是个红脑壳的经理人,我真的想拉你入伙的。”
山诺的英文名是north.shan,至于梅耶就是兰斯基了,只是这个拉人入伙让山诺吐槽不已,我要是混道上的也得去致公堂啊,跟你们这些西西里来的搭不上,但是都是生意上的伙伴么,因为哥伦比亚的披萨连锁店就是卢西亚诺的人搞出来的,这个家伙借着正经生意还可以在店里掩护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黑手党的见不得人的事情不包括贩毒。当然了,对查理·卢西亚诺还是要报以官方的微笑的,自从卖给了一些美国医生可以把人搞成“蔬菜”的精神类药物以后,这个东西在芝加哥和纽约就很流行了,不过是用来对付敌人的。
“可以叫你‘lucky’么?我知道这是更亲密的人对你的称呼,查理。”
“没有问题,诺斯。”卢西亚诺知道这个胖子背后是个大金山,虽然黑的天生和红的对不到一起去,不过有生意可做还是好的,而且很明显tg虽然扫黑,但是你没有违法行为他是不会严打你的,而且这些美国的黑手党在美国,他们祸害杨基佬就好了,“我知道,你们最近跟大西洋城那群爱尔兰人也有往来。”
“跟在拉斯维加斯的一样,我们只做正经的生意,给你们的赌场提供酒水和设备。”
但是酒水的话,这个时期禁酒令已经无效了,山诺注意到卢西亚诺在偷笑。
“现在禁酒令已经过去了,lucky,我不知道提到这里你为什么在笑。”
“没什么,我只是想梅耶提到的那些喝假酒的傻瓜而已,然后那个镇子都不喝酒了。”
在禁酒令结束后,在美国地下市场上走私酒类的人开始公开售卖,卢西亚诺想起来的事情就是在纽约州的阿尔巴尼就出了这么个喝假酒的事故,是工业酒精给灌到瓶子里弄了过来,然后造成了挺严重的恶性事故,那些愚蠢的家伙反而戒了酒。
只是那些卖酒的人都送到监狱里去了,但是这个时候卢西亚诺提到这个,还是有些无厘头。
但是山诺知道他要找自己谈一些东西了,谈正事不能在厕所里,要去餐厅来一杯。
卢西亚诺6岁就跟着家里人移民到了美国,他不是那种典型的西西里黑手党,连西西里方言都不会说。他表兄弟阿尔卡彭的老师托里奥(将来是卢西亚诺的顾问)那样从西西里成年时期移民过来的才是,因为这个他的脑子更活泛一些,经营自己的家族也更喜欢动脑子,跟兰斯基这种格罗德诺来的犹太黑帮分子就能搭上线,他在这艘船上虽然是和山诺偶遇,但是出发前就盘算起了和中国人要怎么做生意的事情,没想到这个胖子要去爱尔兰,而卢西亚诺去都柏林是要跟爱尔兰黑帮的大佬在那里密谈。
在意大利因为光头领袖本尼托最近在针对着各个家族一如既往的进行着打击,很多西西里的黑手党分子在老家混不下去了,他们想要来美国混口饭吃,但是拖家带口的话刚上岸就打打杀杀,如果劳动力没了命的话孤儿寡母也很难过的,爱尔兰帮的一些大佬的情人就是类似的从欧洲来讨生活的人家的寡妇。至于卢西亚诺是为了稳定军心,他知道安置了这些人的家属能让西西里来的兄弟们更死心塌地给自己卖命,这就让他盯上了快餐市场了,纽约这个城市里卢西亚诺决心仿效山诺的经验和自己在哥伦比亚摸出来的经验开店了。
当然了,还有酒馆前面站着两个好朋友,后面其实在干别的勾当的打算。
不过山诺觉得这种事情不要涉及的太深,毕竟被玉米棒子知道了,又会跟他怒吼了,一个兰斯基就够呛了,要不是兰斯基来谈判的时候是要做正经生意的,这一棒子下去山诺可能就要在布鲁克林的医院里躺着了。卢西亚诺这样的黑帮分子,要是在苏联,那就是优先送到西伯利亚农家乐和卢比扬卡大酒店的人,接下来的谈判是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