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境线上发生了一场对峙,哈萨克斯坦这边有边防军越过了国境线,似乎他们拿越界不当回事,边防三六九团的警告没什么作用,双方的对峙是大眼瞪小眼的。
“你瞅啥?”
“瞅你咋地?”
这种表情,请参照“旋风司令”韩先楚上将在将帅名录里的定妆照。
不幸的是,对面带队的小胡子军官的手枪走火了。幸运的是,没有人被击中,边防连的赵指导员发现了新大陆,这些哈萨克边防军的帽徽都是镰刀锤子的。
“达瓦里希?”现在的学校外语教育95%以上是英语,赵指导员挤出这个词都想了一会儿,小胡子也有点懵,什么时候跟中国的“军阀”是“达瓦里希”了?对面带队的军官居然又五音不全的唱起了国际歌?一夜之间中国的新疆有了同志,这比波兰的扎克尔热夫斯基少校跟他的士兵亲切的握手并致以问候还要令人惊奇。
团部很快派来了翻译,小胡子军官报出自己的姓名的时候,赵指导员的嘴巴里都快放下一个鸡蛋了。
潘菲洛夫接到了边境哈萨克牧民的报告,中国新疆一侧晚上出现了明亮的光点,还架起了铁丝网,中苏界碑只剩下了半个,还在旁边树立了一块新的界碑。
边境上牧民过界在这个时候还是常事,广袤的亚洲大陆上的国界观念还不像当时的欧洲或者是现代社会那样分明。苏军巡逻队现在是坐在中国军队搭的军用帐篷里坐下来谈,坐下来谈一方面是中国人没有敌意,一方面是中国人手上人手一支的“手提机关枪”。
吐鲁番那里的盛世才就没有这么好命了。
一早起来,他派出的马队就报告了有铁甲车在西面拦住了道路。马队是白俄归化军的队伍,有机枪马车搭枪卡,这帮白俄不知道是不是都是伏特加灌多了,又用马克沁机枪突突起来了,结果子弹都被钢板给弹开了,然后铁甲车上的那座“炮塔”喷出了水柱,把机枪手浇成了落汤鸡。
接下来是来自霰弹枪的亲切问候,肇事的白俄军被喷成了马蜂窝,白俄兵在新疆久了,从来没见过士兵人手一支“手提机关枪”的队伍——他们连花机关都没见过,都是西伯利亚那地方住的待久了的土包子,这帮家伙最是凶残顽固,居然骑马挥舞马刀冲了过来。
那就只好请5.8mm的花生米最后一次教他怎么做人了。
正在进行“跨越天山-2020b”实弹对抗演习准备的新疆军区第四师某合成团接到了军区下达的命令,要求迅速开进到吐鲁番-哈密公路一线,消灭这股来路不明的武装分子(军区还不知道这是三缺一的盛世才)。
合成团……嗯,区域内火力最强的团,导演部允许他们带着四根155的大管子进入演习区域。结果是装甲车一出现,马队就四散跑掉了,155打了一轮四发炮弹,盛军就发生了营啸散掉了。这一窝蜂的乱跑,最后只抓了四千多俘虏,剩下的跑的满山都是。
战后四师的指挥员做了检讨,主要就是错误的估计了敌人的战斗力,没有快速的形成合围,过早的使用了重火力,对敌人的数量估计严重偏低,导致战斗打成了击溃战,对敌人溃败速度估计严重不足,不得不在下一步行动中拉网搜山。
另外,参战指战员纷纷表示,原来老前辈们说的都是真的,和地方军阀作战真的能变成抓猪战。
至于盛世才的养猪水平,显然比李仙洲还要差一些,居然弄的满山乱跑,最后很多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显然是个养野猪的。李仙洲养的猪,还能乖乖的进栏呢。
白俄归化军是唯一做出了一点抵抗的队伍,他们用手中的步枪和机枪向解放军射击,在被六对轮一发125轰上天了几个倒霉蛋之后,也乖乖的交出了自己手上的烧火棍。
盛世才跑的倒是挺快,听说对面有“唐克车”和“铁甲车”以后,迅速的选择了换衣服跑路。那些铁王八比大帅的“唐克”都大了好几圈,这种“唐克”,在盛世才看来只能是老毛子发兵了,少帅跟老毛子比划了几下被打的大败,自己这点兵更不可能是对手,保命要紧,至于今后怎么办,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说吧。
盛世才的队伍里有不少从黑龙江撤下来的东北军和义勇军的士兵, 这几发炮弹打下来以后的营啸把人冲的到处都是,有几十个倒霉蛋看不妙躲到沟底想躲过去,结果被合成团一连一班堵了个正着。
“缴枪不杀!”
这帮愣头青没有投降的意思,有的人步枪上有刺刀,有的拿着手榴弹。
“妈了个巴子的!死也不交枪!”摆出了一副顽抗的架势。
“都是中国人,中国人不打中国人!”班长还是挺机灵的,说了这句话,两边都把枪口放下了,“快去把那个特磨叽的文书叫来!”
连里的文书刘昊光,本来是个学动画专业的大学生,不知道为什么报名参军,据说是因为看了麻蛇羹的漫画以后......这个家伙口若悬河,平时连指导员都说不过他,人倒是不错,就是这张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