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逸将岳不群迎进门里,岳不群向宁逸身后看了一眼,一下看到了岳灵珊。
尽管已经知道岳灵珊是和宁逸在一起,但是看到她一身少妇打扮,心中还是不由惊怒。
他倒不是怒宁逸,而是岳灵珊从小生活在华山,深受他和宁中则的教导,竟然一声不吭的就嫁为人妇,这将华山脸面摆在何处?
传出去,他岳不群也沦为笑柄。
心中虽然盛怒,但想到此行来意,岳不群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道:
“宁公子,岳某不请自来,多有打扰!”
宁逸笑道:
“岳掌门说哪里话,快,里面请。”
当下就有下人摆上一副新餐具和凳子。
宁逸先请岳不群落座,又携着王夫人从容自若地坐下,三人坐下后,岳灵珊却不敢落座,站在那里垂头看着地面一声都不敢吭,害怕被岳不群责骂。
岳不群看了岳灵珊一眼,故作惊奇地道:
“宁公子,小女这是……”
宁逸笑了笑,将岳灵珊拉过来,一脸惭愧地道:
“是在下疏忽了,竟忘记了向岳掌门介绍,灵珊是在下新纳的小妾。”
岳不群顿时一惊,小妾?竟然不是正妻?
随即,宁逸就将在荒山外遇到恶人,在岳灵珊身上逞凶,自己一剑杀死的“真相”说了出来。
岳不群顿时大怒,他本来还认为这宁逸带着自己的女儿于理不正,但现在竟然听到女儿和宁逸在一起时,竟然已经失身于恶贼,心中极为震怒。
如果是这样,那岳灵珊在宁逸心里的地位岂不是大大下降?
难怪现在只是个小妾的名分。
想到这儿,岳不群强笑了一声道:
“那多谢宁公子了,没想到小女竟然有如此遭遇,真是惭愧。只不过宁公子既然纳了小女为妾,那……“
宁逸知道岳不群想说什么,无外乎想跟自己拉关系,但他却笑道:
“宁某出身南海,家中有训。非清白之身不得为正妻,不得行世俗礼仪,不得称呼岳父岳母,所以在下虽纳了灵珊为妾,但这声岳父却是叫不得了,还请岳掌门见谅。”
岳不群脸色渐渐难看起来,尽管岳灵珊不是清白之身,但如今却是以身侍宁逸,难道他想要便宜占尽吗?
岳灵珊听到也是一阵心慌。但是想到数日的恩爱,又平静下来,她相信老爷不是这样的人。
果然就听到老爷笑道:
“不过珊儿乖巧可爱,深得我心,虽然不能以岳父相称,但这其中的关系却是斩不断的。如果岳掌门不嫌弃,在下愿前往华山一行,虽见不得岳父岳母之礼,但亦当聊表诚意,不知岳掌门意下如何?“
岳不群沉吟了下,这宁逸能击败东方不败,肯定是翻脸不得的,而且听他口气也的确充满诚恳,恨只恨灵珊在和他在一起时,竟然不是完璧,白白失了正妻的位置。
想到这儿,岳不群心中恼极那恶贼,但他面上却笑道:
“既然宁公子有心,那岳某自然是欢迎之至,不知宁公子何时有空?”
宁逸答道:
“岳掌门何时动身,知会一声便可。”
岳不群听了顿时大喜,只要宁逸愿意上华山,以后传扬出去江湖人谁不把他跟华山绑在一起。
这可是能击败东方不败的高手!
岳不群当即郑重道:
“那岳某离开时定当通知宁公子!”
随后他冷哼一声,看向岳灵珊道:
“灵珊,你既然跟了宁公子,以后不可再耍小脾气,为人妇了就要又个人妇的样子,要尽心尽意地服侍丈夫,明白了吗?“
听到岳不群这么说,岳灵珊极为惊诧,不知道这一关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过了,但她心中立即松了一口气,连忙道:
“是,父亲,女儿一定听老爷的话!”
见岳灵珊竟然前所未有的乖巧听话,岳不群欣慰之余,也不由有些不是滋味儿。
随后他就站起身道:
“既然如此,夜已深,岳某就不叨扰了。”
宁逸起身道:
“那在下就恭送岳掌门。”
岳不群的一场拜访,宾主尽欢。
是夜,岳灵珊的院子里。
岳灵珊现在已经知道在面对宁逸时越放的开,老爷越是喜欢,所以这一夜她就百般讨好,令宁逸大感不愧是君子剑之女,就是心灵手巧,进步神速。
像这倒挂金钩,一般人就做不出来,还有蚂蚁上树,宝剑入喉,水陆两栖,也是高深的戏法,就算是在青楼之中,也是非同凡响。
事后岳灵珊还高抬双腿,见宁逸望来就羞涩地道:
“老爷,这样容易怀孕。”
听得宁逸哈哈大笑。
第二天江边,令狐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