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众人就见到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这四个人一进门就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高大的黄衫男子从四人之间昂首走进。
这个人手中举着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一展动就发出了灿烂的宝光,很多认得这面旗子的心中都是一惊,是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
那人走到刘正风身前,举旗说道:
“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
嵩山派的二代弟子让刘正风押后金盆洗手,刘正风却不愿意,就在僵持不下时,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喂,你这是干甚么的?我爱跟谁在一起玩儿,你管得着么?”
却是曲非烟在后院儿和刘正风的女儿玩耍,结果被嵩山派派去的弟子看守起来,引起了曲非烟的不满,在后面闹了起来。
然后就听到一人傲然道:
“奉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眷属,不许走脱了一人!”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立即变色。
紧接着从后堂走出一个嵩山派二代弟子,刘正风怒声道:
“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请一起现身吧!”
这话刚一说完,就看到数十人一起应声站起,各种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监视着刘正风。
定逸没沉不住气,她喝道:“这是甚么意思?”
为首的二代弟子道:
“前辈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说什么也得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因此多有得罪。”
就在此时,后堂又走出十几个人来,却是刘正风的夫人,他的两个幼子,以及刘门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后都有一名嵩山弟子,手中都持匕首,抵住了刘夫人等人后心。
嵩山派要以此要挟刘正风暂停金盆洗手,刘正风却朗声道:
“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今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刘某若为威力所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
说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当场就有两名嵩山二代弟子上前阻止,却被刘正风三下五除二就给踢了开去。
就在刘正风要继续把手伸进金盆里时,一道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刘正风被逼的退后两步,就听到叮的一声轻响,那暗器顿时把金盆打翻,水都泼在了地上。
随后大嵩阳手费彬,托塔手丁勉,仙鹤手陆柏走了进来,又是一番扯皮后,费彬终于说出刘正风和魔教曲洋勾结,众人顿时一阵哗然。
魔教和正道势不两立,结仇已经百年,缠斗不休有胜有败,在座的基本上都有人受过魔教之苦,如今听刘正风却和魔教勾结,顿时群体震惊。
无论是岳不群、定逸还是天门道长,对刘正风各有劝说,但刘正风听不进去,然后就导致包括衡山派弟子的各派,都站在了嵩山派这边,而只有刘门的几个弟子站在刘正风身后。
紧接着,费彬逼刘正风说出曲洋的下落,刘正风不从,费彬当即动手杀了刘正风的一个弟子。
没想到刘正风却佯装屈服,利用弟子的尸体趁机制住了费彬。
刘正风要求带全家归隐,从此两不相干,却遭到了仙鹤手陆柏的拒绝。
陆柏道:
“诸位,费师弟刻下遭受刘正风的暗算,我们倘若就此答允,江湖上势必人人言道,嵩山派是受了刘正风的挟持,不得不低头服输,如此传扬开去,嵩山派脸面何存?”
定逸皱眉开口道:
“刘正风是在向嵩山派求情,又不是威胁逼迫,要说‘低头服输’,低头服输的是刘正风,不是嵩山派。何况你们又已杀了一名刘门弟子。”
陆柏哼了一声,没理定逸,开口道:
“狄修,预备着。”
嵩山派弟子狄修应道:“是!”
手中短剑轻送,抵进刘正风长子背心的肌肉。
陆柏道:
“刘正风,你要求情,便跟我们上嵩山去见左盟主,亲口向他求情。我们奉命差遣,可作不得主。你立刻把令旗交还,放了我费师弟。”
刘正风惨然一笑,向儿子道:
“孩儿,你怕不怕死?”
刘公子道:“孩儿听爹爹的话,孩儿不怕!”
刘正风道:“好孩子!”
陆柏喝道:“杀了!”
狄修短剑往前一送,自刘公子的背心直刺入他心窝,短剑跟着拔出。
刘公子俯身倒地,背心创口中鲜血泉涌。
刘夫人大叫一声,扑向儿子尸身。
陆柏又喝道:“杀了!”
狄修手起剑落,又是一剑刺入刘夫人背心。
定逸大怒,呼的一掌,向狄修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