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出神的望着天空。
“为什么...”
“我无法复活他...”
“如果他能复活,我愿意放弃自己成仙的机会。”
“这世界...”
“真的有仙么...”
不知何时,儒生终于回过神来,脸上满是沧桑,再也没有了曾经的单纯,清澈。
他苦涩的笑着。
就这么推着禹墨的轮椅,向妖域的方向走去,最终将其葬在了天穹涧,季鸿常年坐着的山中。
因为禹墨说过...
要将他葬在这里。
可是儒生始终想不通,禹墨为何不把自己葬在人族。
或许,儒生...
是唯一一个从始至终都站在禹墨身旁的人吧。
无论禹墨做些什么,他都会坚定的站在禹墨身后,虽然在挨打时会面带苦色,却从未真正的...退缩过。
自那天起,儒生走了...
没有回人族。
也再没参加过什么修仙研讨会。
有人说,他亲眼见儒生回了罪城,从此不问世事,不入红尘,只在那冰冷的罪城内,孤独的活着,在孤独着死去。
或许...
当儒生不再相信仙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死了。
死在了禹墨的坟前,也死在了自己的心里。
人族大胜...
民间化为欢乐的海洋。
无数的百姓们奔走相告,留下激动的泪水,更有不知道多少老人,在这一天站在街道上,流下泪水。
破军做到了,他们真的亲手将旗帜插在了天穹涧上。
预备役做到了...
他们将妖兽牢牢的挡在四座关隘之外,没有让他们踏进半步。
人族在改革,人族在策划着未来的发展。
面对突然多出来的土地,百废待兴。
人们的心中点燃着希望的火种。
但...
英雄们,却已长眠。
那一日。
在某个朝阳下...
赵子成带着小小,背着暗红色的墓碑,拖着疲倦的身躯,麻木的回到家中。
直指看见那泪流满面的妻子时,充满沧桑的脸上,才终于勉强泛起一丝笑容。
“你...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不...不打了?”
“不打了。”
“慕宇,阿泰呢?”
“他们...在这儿...”
从那天起,赵子成永远的将这墓碑放在了自己的院子里,卸去了城主的身份。
小小彻底赖在了这个家里。
只是偶尔有时看着那墓碑,总是有些出神。
还有...
余生消失了。
自那一战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不知去向。
在人族大肆生产的时候,据传有一位人族的九觉英雄,余三水曾经郑重的前往摸北城,赵子成的家,推开门进去后,哀嚎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狼狈的离去。
并且在次日,赵子成发言称,自己最近略有精进,感觉随时都有可能突破九觉,所以拿余三水练了练手。
只不过这个说法一度遭受质疑。
人们纷纷猜测,失踪的余生就藏在赵子成的家里,只不过谁也不敢去寻找证据。
嗯...
但他们的目光最终盯住了赵子成的老婆。
每次买菜的时候,她总是会买五六人饭量的,偶尔买菜的时候,嘴里还会嘟囔着...
‘余生’‘气死老娘了’‘不会聊天’
等等一系列的关键词,脸上写满了怒火。
小道消息传的到处都是,沸沸扬扬...
可惜,也仅仅保留在了小道消息上。
袁青山,齐长山这两位老同志在余生跑路,旷工之后,临危受命,再次担任了墨阁的阁主。
每天不断操心着各种各样的烂事儿,嘴离天填骂骂咧咧的。
至于辛永风...
在享受了一段时间的城市喧嚣后,他最终还是走了。
城市的生活,对于他来说,还是觉得吵了点。
可惜,深山已经毁了。
但他找了一个护林员的工作,倒也自在,每天都在山里乱窜。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次,他似乎没有那么孤独了。
他的身边多了一只鸟。
那倒霉的鸟。
不知道为什么,它就这么赖上辛永风了,不论他走到哪儿,都跟在他身后,不时还会叨他一下。
打打闹闹的,倒也有趣。
明显能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