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史书,两代史官!”
“呜呜呜!把老子看哭了!”
“这比我看过的电视剧还精彩,太震撼了,这就是古人的追求吗?”
此时,观看到司马迁父子,一声都在为《太史公书》而奔波。
所有人都震撼不已。
有些情绪波动大的,更是崩溃出声。
诸国会场上。
老者秦鹤年,抹了抹自己的眼角。
“我从五岁认字,九岁读史书,十二岁参与少年宫历史争辩,十六岁就向外炫耀,炎黄历史我全都懂,三十岁进历史院,看到无数长者,这才低下头颅……”
“如今六十岁,花甲之年,自以为可代表我炎黄历史院一脉,坐在这位置之上。”
“可到如今我才发现,我之骄傲,在古人面前,何其卑微!”
“哈哈哈……”
“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
“读史,读出自己的史,此为一家之言!”
“太史公,大才!”
秦鹤年情绪激动,更是站起。
“之前太史公,曾给江玄说过。
“修史,需要血肉、魂魄、骨骼,更需要用心!”
“又说,历史,是有重量的。”
“我深以为然!”
此时此刻的秦鹤年,在诸国会场上,看着满目人群,看着神州子民,看着诸国万千的神色面孔!
“我炎黄青史留名者,重于泰山!”
“我炎黄历史之重,当今世界,没有任何可界定单位……”
“无量之重!”
他顿了顿,再道。
“无尽之重!”
……
“我父将修史大任,交于我手之时,曾感慨万千。”
“修史一途,极其艰难。”
此时,已经从悲伤之中,回过神的太史公,看向江玄。
目光露出追忆。
“这片土地,曾经饱受战火,历经无数的铁蹄肆虐,随便翻开一块土壤,我都能看到淋漓的鲜血!”
“大多数的古迹,都被战火吞食,血液侵蚀。”
“真正到我大汉,再去追寻三千多年前的历史,何其难?”
“我只能从一些古老相传的书中,获取一些记载。”
“前贤之书记,有不少都是《太史公书》的文献来源。”
“我更是遍寻古地,寻找历史遗迹,又去往一些家学渊源的世家,寻找藏书阁一观,最后再来到汉武大帝身旁,相伴大帝,虽伴君如伴虎,但获取史书的来源,却如我之良药!”
此刻。
太史公朝着东方的位置,遥遥的摆了摆手。
“当今大帝,雄韬武略,在某种程度上,和秦皇极其相似……都如同深渊之内的怒龙,稍一不慎,便会被吞噬的干干净净!”
“但,这位君王又可能是我汉室,最为伟大的一尊,超越高祖也不在话下!”
“我司马迁,能伴随这样的大帝左右,修著史书,与有荣焉……”
“只是太难了啊。”
“我的父亲,曾奔波至死,又到了我……直到晚年才得以完成……”
江玄深有感慨。
但同时,他却又有些骄傲。
“越知先贤之苦,越是庆幸当今之幸。”
“如若太史公去了后世,定会发现,史书的资料,简直随处可见。”
“随意坐在一地,翻开手掌,想知道哪一朝代的历史,就能看到哪个朝代的历史。”
“甚至,为了弘扬历史文化,我们还有很多有趣的视频……”
“哦,视频的意思就是,类似于我们现在所看……之光景。”
“甚至为了剧情充实,吸引人看,还有电视剧,电影,更有无数演员为此演艺,甚至还有编剧、作者,漫画者,也就是画画的人、都能编写历史、甚至改编历史!”
“此话当真!”
太史公陡然睁开双眼,目中露出精光。
“获取历史的方式,竟然如此简单?”
“还能随意编写,难道就不怕,圣上斩了头?”
看到太史公此时苍老的面庞,宛如幼童一样好学。
江玄哈哈大笑道:“史公,可曾记得我之前给您说过,后世子孙学史、修史,是人人都可以选择的自由事。”
“官方有官方的正史,民间有民间的野史。”
“甚至,不应该再说是野史。”
“而是民间历史故事!”
“如果有兴趣,我们可以让秦朝和汉朝,同在一个时空,进行友好协助。”
“如果有兴趣,我们甚至可以亲切的称呼,秦始皇为政哥,汉武大帝为阿髭(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