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一直称病不去上任,主要是现在广州也没有后世的繁华,这货倒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原本以为他只是拖一拖。
没想到这货竟然借着最后的疯狂,竟然搞出来贩卖人口,贩卖土豆与外藩的恶心事情!
锵!
朱辰快马急奔,一剑便直接砍断了扬州通判胳膊!
“啊!!”扬州通判直接倒地不起!
“姚广孝,把这货带上,路上好好审一审,我要知道永嘉侯的罪证,越多越好,此人....只要留着一口气,将来交给吏部就好!”
“另外,我调拨一百兵马给你,路上凡是被我砍断手脚的都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请二皇子放心,贫僧明白怎么做了!”
“阿弥陀佛!”姚广孝诵读了一声佛号,直接砍断了扬州通判另外一只胳膊!
然后眼神向着扬州通判的肚子一下,大腿以上看去.....
朱辰见此摇了摇头,暗道一声,这和尚还是真是有意思,杀人、伤人之前总要来句这个!
看了看前面还有人在向着泰州逃窜,他继续快马加鞭而去!
无证、人证他都要有!
......
下午六点。
泰州城内,一座亲军都尉府八百铁骑把守的院子内。
院落之中的宅子正中央的一处房屋内,一个眉宇间透漏着英气,器宇轩昂的男子,嚼穿龈血听着身边的官员不断的汇报。
他的眼神看着朱辰,那凝结犹如实质的滔天怒火不言而喻!
“放肆!”几秒后,站在旁边的那名官员唯唯诺诺的说完之后,这器宇轩昂的男子,顿时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怒喝起来。
“永嘉侯,气大伤身,您还要珍稀自己的身体啊!”站着的那名官员,看到永嘉侯朱亮祖,如此暴怒也不惊奇,只是小声劝了一句。
“二皇子,您当真好大的威风!竟然在扬州城内犯下这累累血案?!”
“你可知本侯与当今圣上乃是莫逆之交!你带兵速速退去,否则不要怪本侯不念当年之情,到圣上哪里参你一本!”
“本侯可是您看着长大,今天您竟然敢用兵马围困于本侯?!”
“哈哈哈哈,当年跟着圣上打仗的时候,本侯还抱过您呢!”
“宣!”
朱辰眸子里漏出一丝杀意,竟然是没有一句多余话的,直接冷漠无比的开口。
这一开口,身边的姚广孝立刻就拿出一本子。
正在站在那里的永嘉侯朱亮祖看到这本本子后,心中瞬间涌起了一阵不详的预感。
“洪武元年,三月初,永嘉侯朱亮祖,为一己私利,巧取豪夺富商张氏泰州宅院一所!”
“洪武元年,三月末,永嘉侯朱亮祖,为一己私欲,侮辱城中王氏妻子,王氏妻子不忍侮辱,上吊自杀!”
.......
“洪武元年,七月中,扬州水灾,死伤五千,灾民六万,无处安家。永嘉侯朱亮祖,为大量敛财,勾结扬州知府杨宪,期满朝廷,贩卖人口,残害灾民,私吞赈灾粮款!”
“洪武元年,七月末,永嘉侯朱亮祖与扬州知府,扬州通判,及扬州大大小小官员、酷吏上百余人。”
“丧尽人伦,共同逼良为娼,霍乱灾民,虚报灾民数量,为外藩提供大量苦力,获得大量不明来源财产。奉大明皇帝圣命,押永嘉侯朱亮祖进顺天府,受三法司加上六部九卿科道等共同会审,你可服之?”
......
不多时,姚广孝从头到尾,中间没有任何停顿,一共说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才把朱亮祖的罪名全部说了出来。
当姚广孝说到最后的时候,永嘉侯朱亮祖脸色直接大崩起来,哪里还有之前的淡定啊?
“污蔑!此乃污蔑!!”
朱亮祖可是开国大将,勋贵之一,能做到这一步的那个不是极为聪明的人?
他这个时候要是真的认罪,跟着朱辰等人去了顺天府,自己绝对死的不能再死,为此他立马怒喝反驳起来。
“你与杨宪分赃的密函、账本就在我手里,这跪在地上的皆为人证,永嘉侯朱亮祖,你还胡搅蛮缠些什么?”
“速速跟本皇子去应天府认罪!!!”
听到朱亮祖的反驳,朱辰几乎没有什么耐性,冷冷的开口道,尽显杀气。
“哼,二皇子是谁啊,您一声令下,百官哪有不从?”
“不从的人怕是都被你杀了吧?”
“扬州城内几十口人头落地,您却在这里污蔑与本侯,本侯为何要和您带来的这些人回去?”
朱亮祖对于朱辰的暴怒,压根没有理会,鼻中不屑的发出一道吐气声,随后慢慢的说出这番话。
“去不去,恐怕由不得你了!”然而,朱辰彻底的没有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