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哪怕自己是他的顶头上司。
“难道说，他是王首辅的人？”
沈云裳试探着问道。
“不是。”
张谦摇了摇头。
“那难道是陛下的心腹？”
沈云裳觉得能让张谦都如此忌惮的，也就这两种可能了。
“也不是。”
张谦继续摇头。
有些话他是真的不能跟沈云裳说。
在他看来，就李锦年今天的所作所为，比女帝还吊！
“那这李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沈云裳也纳闷了。
既不是王首辅的人，也不是陛下的心腹。
她实在想不通这李锦年到底有何倚仗，能让张谦都不敢得罪。
“我劝沈老板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张谦看了她一眼，朝她投去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这为李大人的能量如此惊人么？”
沈云裳大惊失色，她是真没想到一个普通的户部侍郎竟然恐怖如斯。
“他是个怪物。”
张谦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憋出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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