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一个县大队就敢和鬼子大队拼刺刀,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旅长搞枪的事先放一边,你给咱仔细讲讲这上面的报道。”
李云龙搓了搓手,也被一个县大队就敢和鬼子大队干上的消息吸引了。
“你小子多学学,天天就知道给老子惹祸,新一团交给你,给我多动动脑子行吗?”
是...是是,咱老李没文化,但旅长你放心,新一团交到我手上,保准给你整的嗷嗷叫。
老李拍着胸口大声保证。
“你李云龙面子可够大,我亲自来给你送命令,你这要再整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小子。”
旅长说完也不理会李云龙的挽留就走了。
“他娘的像老子这么猛的还有第二个,这江淮军分区啥时候出了这么号人物。”
老李端着报纸,尽管字不认识几个,还是陷入了沉思。
某处国军驻地。
“好啊,会战在即,这消息真好可以鼓舞人心,瞧瞧人家一个县大队就敢和鬼子拼上了,你们还有什么理由退缩,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值此国难之际皆有守土抗战之责,这些你们都忘了吗?”
“传我命令兵团即刻开拔,此战若不胜我们都是罪人。”
国内的军队频繁调动,麒麟山的内部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树林的小溪旁杨廷辉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张普景一脸严肃的立在一旁。
“材料我都看了,这个你打算交给谁?”
杨廷辉看向张普景。
“当然是我们的上级,江淮军区和江淮分局,如果你同意的话。”
张普景蹲下身子一脸认真的看向杨廷辉说道。
“我没有不同意的权利,我不能限制你的行动,你原则性强,为人正派,君子坦荡荡,你把这份资料给我看,说明你心里没鬼,就事论事,你的人格值得我敬佩,但这里面的有些问题,还有待商榷,我和你交换一下意见。”
杨廷辉看了看溪水上漂浮的落叶,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你说我一手遮天,独断专行,这点我不能接受,我一人身兼三职,是上面任命的,是当前的斗争形势决定的,是麒麟山斗争的需要,不是我自封的,你说没有皿煮,但组织的原则是皿煮集中制,但在复杂的斗争形势,特殊的斗争环境里,权利还是必须要保证高度的集中,你说没有皿煮,可麒麟山的那件重要问题我没有找你们一起商量,必要时候都是通过举手表决。”
“我同意你的说法,但是你一人身兼三职,无形中给其他同志造成了压力,唯你马首是瞻,杨廷辉同志,你利用了你的威信和资历,也利用了组织对你的信任,因此即便是表决也不能真正的体现皿煮。”
张普景思考了杨廷辉的回答后,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杨廷辉听到这里笑了起来,眼神望向了远处的溪水面说道:
“那这就不是我的问题了,不同意为什么还要举手呀,是我威胁他们,还是我搞个人崇拜搞派系,排斥不同意见,重用自己信得过的人,你总要讲事实讲根据,你说点我听听。”
“老杨已经有不少老同志反应,你重用姜大牙,对于姜大牙犯的错误没有一个很好的认识,你在包庇姜大牙。”
张普景说着又站起了身子讲事实摆道理。
“特殊情况,我们要特殊去对待,我承认姜大牙之前是犯过一些错误,但这点小事就上纲上线合适吗,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我们要允许这些同志犯一些错误,允许他们犯错后改正,不然你让我上哪找你这样,既有丰富的格命理论,又有高度的格命觉悟的人,来参加我们的队伍,他们这些同志很多昨天还对格命一无所知,今天就能为格命战斗,他们未必有什么明确的格命信仰,格命理论,但是他们能在战斗中为格命流血牺牲,你还要他们怎么样,就说这姜大牙,参加我们的队伍以来大小数十仗,哪一场不是拿命去拼来的?”
杨廷辉说着也激动了起来,眉头紧皱的看向张普景。
“可...”
“可什么?你总不能老拿自己的尺子去量人呐,看不起我们的工农干部呀,你就不能把你那死脾气改一改,把你那臭架子放一放,我看你就是改不了,我看你这教条主义都教下病来了!”
杨廷辉不等张普景说话,顶住话头,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大声的呵斥,整个人面部都在抖动,显然十分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