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师尊在哪儿,我便在哪儿。”晏舟一口饮下那杯茶,这是林景修第二次为他倒茶。
月光照了进来,眼前之人模糊成虚影,好像有无数个林景修从瞳孔里分散开去,他怔怔地伸出手,却一个都抓不住。
血脉里,好似有什么力量忽然苏醒了。
林景修正是五味杂陈时,晏舟突然起身狠狠地压了过来,犹如一座来势汹汹的巨山,遮挡了窗外皎洁明亮的月色。
林景修忙运灵把手中的茶杯平稳地送至桌上,也正是这一分神,顷刻,他被毛躁的小兽猛然间压向了床榻。
“咚”的一声发出了不太悦耳的肉体与坚硬床板撞击的声音。
“嘶——这床垫也太硬了!”
可眼下最棘手的是……任他如何呼唤、呵斥,往日温顺听话的晏舟趴在他的身上,不曾挪动半分。
这孩子今夜好似使了全身的蛮力,攥着林景修的胳膊微微发抖,发出痛苦的低声呢喃。
“喂,喂,小小年纪学人家碰瓷呢?我可没在茶水里下毒!”林景修推了推,没推动,而晏舟那该死的咸猪手依然禁锢着他的身体,无法动弹。
安静的房间万籁俱寂,回应他的是急促的喘息和逐渐向上攀移的掌心。
在林景修不断瞪大的瞳孔里,晏舟的指尖轻而易举地挑开系带,朝着紧实雪白的腹部探了进去。
灵巧的右手如同游龙,由内而外带起无尽的温存,每深入一寸,那痛苦的吟唱便削弱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