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鱼乐，答应我，在你7岁前决不能说自己是男孩子，你只能穿裙子”
杨扬看着穿着西装外套的杨鱼乐，突然间就慌张了起来。开始扯鱼乐的衣服。
“脱了，快”
“答应我”
说着说着，杨扬眼泪就流了下来。
“答应妈妈”
杨鱼乐听着杨扬急切又惶恐的声音，有点害怕，但是看着妈妈急红了脸，眼中含泪的样子。
杨鱼乐反而抓住杨扬的手，安慰道。
“妈妈，别哭”
杨扬眼睛透着泪珠看着鱼乐，低声祈求着。
“鱼乐，妈妈这一辈子拥有了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妈妈，不能失去鱼乐。无论是谁，都不能”
“妈妈的鱼乐就算是这样也是优秀的，谁也掩盖不了鱼乐的光芒。”
杨扬摸了摸杨鱼乐的脸蛋，又摸了摸杨鱼乐的头发。
看着整张脸唯一像她的地方。那个和她脸上一模一样的月牙眉。眼里充满了痛苦和留恋。
“妈妈会守护鱼乐的。没人能勉强鱼乐”
“可是妈妈害怕啊”
“妈妈真的怕，妈妈留不住鱼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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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杨鱼乐？”
“杨鱼乐真是你？”
“那她是谁啊”
杨鱼乐看着一脸错愕和诧异的陈与义。
“乐余，别，开玩笑了”
陈与义一手揽起住徐曼华的肩膀，甩开杨鱼乐的手就要走。
“骗谁呢，你们”
“鱼乐，我们走了”
“别理他，他魔怔了”
“他居然说是你”
陈与义摇了摇头，把脑海里不切实际的念头的甩掉，坚定地说着。微微颤抖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着。
“鱼乐是女孩，我见过的”
徐曼华听到这句话，停住了。沉默了很久很久。看着眼前的昏黄色的灯光，白亮的灯光，明明一个照在眼前的餐桌上，一个照在餐桌以外的地方。可是灯光却是不可控的移动着，摇晃着。
他之所以坚定的认定我是鱼乐哥哥是因为我是女孩子。而不是……我本来也不是鱼乐哥哥。
“鱼乐哥哥是男孩子”
听到这句话，杨鱼乐抬起头来看着徐曼华。
“我不是杨鱼乐，他才是杨鱼乐”
原本在陈与义臂弯里的徐曼华，挣开了。站到了旁边去。她整理了一下着装，看了看自己的妆容。依然是如此的整齐。她平复了一下心中的酸涩。
“年年拿京江市跆拳道大赛男子组第一名的乐余，年年主持京江市丰伟国际小学文艺晚会的乐余，年年开个人全国巡回画展的乐余都是他”
徐曼华看着满是惊讶的陈与义，转过头去看杨鱼乐，然后朝杨鱼乐笑了笑。笑容里都是解脱和苦涩。她回过头对着陈与义说。
“杨鱼乐，又叫乐余。身份证上是乐余，所以大家都以为他叫乐余。”
“只有极少部分人知道乐余也叫杨鱼乐。而杨鱼乐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徐曼华看着陈与义，深吸了一口气，手紧紧地捏住了裙边。接着说。
“大傻子，我好几次都想跟你说了”
“可我，就是…”
徐曼华忽然低下了头，用咳嗽掩饰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从眼珠子那直直的落在了地面，溅起了水花。她停顿了很久。再起来时，眼眶的红已经淡下去了。
“鱼乐是男孩”
徐曼华强装镇定。她一只手放在胸口上，说。
“我，徐曼华，是鱼乐的亲堂妹”
“我不是杨鱼乐，我叫徐曼华”
“徐曼华就是徐曼华，独一无二的徐曼华”
徐曼华边说边昂起来头。珍珠头饰在她身上发着光。
“从今以后，不许再叫我杨鱼乐了”
“鱼乐哥哥，不让我告诉你，但是这件事你早晚都得知道的。总不能瞒你一辈子的”
“我是徐曼华，不是杨鱼乐，代替不了杨鱼乐”
“记住了吗？我叫徐曼华”
“好了”她看了看杨鱼乐，又看了看陈与义，眼里充满了歉意和留恋。
“没我徐曼华小姐什么事了，走了”
徐曼华把自己的手包，从左边换到右边，昂首挺胸的走了餐厅。
私家车上，一个小女孩哭的稀里哗啦，小鼻子的哭红了。
没人知道，餐厅里还有一个人安静也目睹了这一切，并让餐厅经理清理了现场。
不然知名洛丽塔模特徐曼华，京江新星天才乐余，新生代鬼才创作人陈与义，能凭着这些火上一把。